骁啸看着从书铺里出来的吴愧,脸上开始出现一丝惶恐,惶恐也不是毫无理由,因为这一切跟他的预料有些许的出入。眉头也因为吴愧的到来而自然的微蹙了一些,留下了淡淡的皱纹。他思考了一会,随即说道:“你是?吴愧吧,我知道你的存在,就像你知道花何意一样。”
“我不光知道花何意,对于你,我也是有所耳闻,我知道你,你叫骁啸。”吴愧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句话平淡如水,就像一杯放在杯中的凉白开,无色无味,毫无波澜。这句话也一样。
吴愧又接着说道:“你们有你们的消息和情报,难道我们就没有我们的关系与情报吗?你们完全的过于自负了,你知道我们的存在,也就是说明了我们也知道你的存在,虽然我们在江湖上并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马志身处吴愧的一旁,脸上自然风平浪静不敢有任何的波动,可内心已是风云涌动,他心里冒出了几个词汇,吴愧是如何得知这几个消息的,这个骁啸也并不是在江湖之上闯出个什么名堂的人,吴愧是如何得知他的?因为此刻站在吴愧和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什么名震江湖的侠客。说起来花满间里的人,除了花何意,在者就是花满间的二把手花何理,这两位早已名震江湖,是江湖上个个都知道都了解过的好汉,那么在往下面排的话,就是花满间的金牌打手长风了,花满间全部龌龊之事,什么在明面上解决不了的事情,长风全都会替花满间在暗处一股脑都办好。
而这个骁啸,却是没什么名堂,不过花满间,没名堂还真进不去那间楼。
骁啸满脸的茫然失措,吴愧的到来本身就让这位花满间的人不知何处惹尘埃,接下来又是一串一串接一串的言语更是如一声闷雷,沉重地在骁啸内心炸开。他双手抱肘放于胸前,低声问道:“既然互相都了解过对方的底了,所以才能在此碰面,不过,我们人多,你们,胜算太小!”
吴愧满脸的鄙夷之色,他指着骁啸说道:“骁啸,我听闻你是花满间的军师,聪明绝顶,料事如神,怎么会如此的愚蠢呢?我们这边的胜算并不能代表这场局是谁赢,又是谁能活到最后。”
骁啸的手开始颤抖,他说出了一句不明所以地话语,他说道:“那我们拭目以待吧,谁胜谁负这都还是未知数,说都说不准的。”
吴愧目光移开了骁啸的身体,用着不屑的眼神看着他身后的花满间,或者是说是浮沉这个今日此时还隐藏在暗处的一个以利益为主脑的组织,这个组织非常的不好对付。
双方开始沉默,都只是怔怔地看着对方,心里有无数的念头要杀死对方,究其原因还是双方都是对方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只要对方死了,那么双方一方的路,将会事半功倍,要轻松上许多。
巷子开始变得沉默寂静,寂静中透露出一丝丝的暗流,这一股暗流在双方的眼神之下涌动。
无数的想法在此刻从脑海中放出火花,火花碰闪电,战斗在一瞬间。
许久的沉默,哪一方在此刻都不敢现出手,因为枪打出头鸟,或许就是自己的先手,最终导致自己的武力被对方侦查出来,再者说被对方发现自己的攻击方式,进行对自己的针对,如此说来,都在等对方出手,确实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选择的背后是无尽无休止地等待,一群人站在小巷子里等待着,仿佛是等待着一场热血,一场血雨腥风的到来。
吴愧他们在等着这一切的到来。
骁啸他们也在等这一切的到来。
且双方无任何畏惧的心理。
明月有时出,出时便有缘。
缘尽万年至,至此未方休。
出手有时候就跟缘分一样,缘分来的匆匆忙忙,出手也是这么个说法,也是经常一招就定胜负。
此处,这个小巷子里,一切都沉浸于一种诡异的死一样的秘境。
打破这一切的是风声,一股急促的北风呼啸而至。其中有一把用意念组织起来的剑,那把剑由空气而组成,也由空气而发,肆意呼啸着,目标是吴愧。
吴愧望着那把呼啸而来的剑,自己却是坐以待毙地看着那把剑朝自己而来,而自己,始终是无动于衷。
剑直至吴愧的脸盼,快到时,终于在没有坐以待毙,坐等亡命的意思了,左手在刹那间打在地上,一股以空气为墙的空气墙拔地而起,连这地面挡在了那把空气剑的面前,那把剑破空,在空气中骤散。而那到空气墙依然摆在那里,无形无极。
又是一道剑气,来自于吴愧的身后,是马志击出来的。马志背后的那把剑拔出于吴愧挡下剑气后,他紧紧地握住自己手中拿的那把剑,剑头与大地相碰撞,一道剑气拔地而起,与地相连,擦地而行,声势浩大,无比之震撼。
骁啸笑着向后退,退到了那两个杀手的身后。只是杀手的主场,是杀手存在的意义,是杀手今日聚集下次唯一的目的,他们的目标只有身前的这两个,这两个杀手的目标只有他们的两个,对于这两个杀手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件事的主谋,也就是骁啸,他自退往那两位杀手身后后,就消失于无形之中了。小巷有好几个拐角,或许是消失在了拐角处也说不准,总之今日的~这个场地,没了骁啸的身影。
吴愧疑惑地问道:“骁啸这货不见了,他走了,他还有别的目的,既然不是想着全力应战,只是想着往别的地方逃,那么既然如此,他今天是有别的目的的,所以我们其中也得想办法找机会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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