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一些慌乱,不知往后若是见了那梦中人该如何对她解释。
他自认为不是那不冷静的性子,即便上次他喝了那酒亦不曾这样过,可为何偏偏这次沦陷了?
陈岁寒的眼角再次瞥上衣架上挂的那件寝衣,衣袖垂在木沿边上,那朵红色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眼底。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待出来时简惜夏早已经穿戴整齐,这会儿才沐浴出来的陈岁寒已经换了干净的寝衣,两个人昨夜翻动的痕迹也被简惜夏收拾的干干净净,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破绽。
仿佛只要看不见那些就可以不存在似的。
眼前的人恨不得将脸垂到地底下,不敢抬头瞧他一眼。
陈岁寒自她身边大步路过,两个人的肩膀碰在一起,简惜夏心骤然一紧。
这会儿身上的痛处仍在,心里的慌乱更甚。
“过来给我更衣。”身后的人终于发话,语气和平日没什么区别,冷若冬日。
简惜夏转过身去,寻了干净的衣袍出来慢条斯理的给他穿上。
心里乱,连带着指尖儿也跟着微颤,她的手指无意触碰到他的手背,而后就像是被灼了一下迅速弹开。
自打跟他下了花船她便想过不会全身而退,可现在更多的是懊恼,若她不乱喝那酒……或许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都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她的错!
“一会儿出去告诉长宁,将那酒倒掉,一滴都不能剩。”陈岁寒垂目盯着简惜夏的发顶吩咐。
那酒他当时只启了一坛,剩下的应是长宁还未来得及处置,长宁素来谨慎,想不到也有错漏的时候。也是难得。
提到酒这个字,简惜夏便觉着脑子里嗡嗡作响,脚底发麻。
“往后你在府里一滴酒都不能沾!”他又加了一句,是命令的口吻。
这让简惜夏羞愧到极致,原本透红的脸颊又覆盖了一层灼热在上。
她手上动作一顿,微一抬眸子便瞧见陈岁寒喉结处若隐若现的齿痕,衣襟拉高也难以盖住。
简惜夏现在只想跳河!
“还有你的指甲,”他漫不经心的伸手理了自己的衣袖,“该修剪了。”
这句话陈岁寒说出的时候还让她不明所以,不禁垂下眼盯着自己杏仁月弯的指甲,不算太长,仅超指腹一个边。
“刮的我生疼。”陈岁寒有意加重的语气,眼中含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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