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在洗衣服。
我掏出手枪,向盥洗室走去。
两个家伙正尾随着我,当我站在门口的时候它们自然而然游荡到她身边。
她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适,相反,神采奕奕的还在逗我的狗。
她扭头看见了我。
我停了会,将手枪塞进枪套,摘下腰带,脱了上衣给她,扭头走了。
总能找到不杀她的理由。
我有些烦。
第二天午餐时间之前,骑了马例行巡视一圈,看着那些弯着腰的工人,和远处排长队分到一小块发霉面包的犹太女人立刻跑到不远处等着的三个孩子,一个孩子甚至贴心的撑起了衣襟兜着分面包掉下来的面包渣。
我轻夹马腹扭头回了房子。
为什么就不能放弃为了生存下去的挣扎呢?
巡视劳动营内的工厂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心灵手巧的犹太人只做了七八个铰链,这可惹恼了我!已经不必你们做苦工了,这点你们擅长的事还做不好么?如果你不继续赚多多的钱,我就没必要留你。
或者说我无法留下你,我就必须要杀了你,必须要面对你那双求饶的眼神!
真该死!两把手枪都卡弹了!
这下好了!
他安全了。
我用力将手枪柄敲在他头上,转身走了。
我想见Gina。
看着她逗我的狗,或者细心的洗我的军服。
Schindler请了位有名的德国女歌手在我楼上办了个小型演唱会,大部分纳粹高官全在上面。我在阳台上倒了杯酒,在想Gina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下楼梯的时候,随着角度的转变,被墙挡住的她的小床渐渐从床脚到床头进入我的视野。
她蜷着腿倚在床头翻一个小册子,这个好像是那个犹太人的日记,里面记载了很多的牛排做法我就把它夹在里面一起带来了。
我喝多了酒吗?为什么她的小腿皮肤看起来正在昏暗的壁灯下微微发光?
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没有手帕。
转身背靠墙站了会,手指蜷起,伸直,再蜷起,反复着。
三步并两步跨到她床头,我用力扳住她的肩膀让她背朝着我,一同挤在那张小床上侧躺着,从后面往上推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底裤,迅速扯开我的皮带,将身体的一部分放在她里面。
她轻轻闷哼一声。
我真是疯了!
我真是疯了!!
但是种族和杂交这种警告已经被淹没在海洋里,被巨浪撕扯成碎片……
她有什么东西正吸引着我一次次往深处探,我恨这该死的裙子让我没办法摸到她的小腹,无论做什么都只能隔靴搔痒。
没带手帕就不能蒙住她的眼睛,我就不能吻她!
我掀开她的头发,用力吸吮着她的后颈,领口太小只露了这么一小块皮肤真让我头疼。
听着她的喘息让我的小腹更热。
我握着她的腰用力向上顶,她的小床吱嘎吱嘎的叫着……
登上高峰的时候我的脑袋里满是不想下去的念头。
这谷底太低,低到我时刻都在煎熬着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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