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想想再次面向众人,深深吐呐一口气,“告辞。”
秦少臣震在原地,他知道她说的告辞就真的将是永远的告辞,后会再无期。他一时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不停的在屋内转圈。
“少臣,怎么回事?”应想想刚走,气氛还没有缓和过来又见他如此急躁,萧昀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所以就问了出来。
秦少臣停下脚步,他看着萧昀,目光前所未有的焦虑,“萧昀,她走了就永远不会回来了。楚暮,将永远失去她。”因为是在宫外,他们从来就不会顾及身份地位什么的,所以秦少臣也就直呼其名。
萧昀心口一跳,“说明白点。”
事到如今,秦少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所以,他将应想想三人的来历都一一说了出来。不过,出于对宁楚暮的袒护,他并没有把应想想离开宁楚暮的真正理由跟他们说。也就是说,他没说画卷之类的事。
268。第三卷 京都篇…第267章 缱绻如水
应想想从秦府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微黑了,她索性也就不再回客栈,直接转去宁楚暮的别院。她还记得,她下午跟苏漫说她晚上不回客栈时,襄阳正好来找她,听见了那句话,他当时的脸色白得吓人。思及此,应想想感觉自己的心痛了一下。
应想想一到宁楚暮的别院就愣住,因为那人竟在门口等她。
“小应……”宁楚暮一看到她的身影就跑过去抱住她。
好久,应想想才伸手搂住他的腰,“不是让你休息吗?”
宁楚暮微微抱怨,“睡不着。”他话音一落下就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往庭院里走。
应想想见他的动作,先是有些吃惊,然后脸就烧了起来,随即又想到自己明日离开,心里顿时纠痛成一团。
“想什么?”就在她走神那会儿,宁楚暮已经抱她进了房间,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身子覆上去,唇含住她的,舌尖舔过她洁白的贝齿。
应想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那将是她此生的最爱。她闭上眼,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起身,主动吻上他优美的薄唇。她少见的主动行为让宁楚暮微微一怔,她的手却已经滑向他腰间,解了他的腰带。她急切的动作让他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感觉,但身体的渴望又被她极轻易的就撩拨起,还是化被动为主动,手急切的在她身上游走,唇也一路往下,啃咬亲吻她雪白的肌肤。二人的上衣极快的就被他褪尽了,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轻抚,找到肚兜的打结处,轻轻一拉。她的肚兜悄然脱落,二人终于肌肤相亲。他手一挥,罗帐飘然散下,十丈软红遮住了一室极尽的缱绻缠绵。
应想想果然没料错,他又缠了她整整一夜,若不是到天亮时看到她脸上的疲惫之色,估计他是要至死方休。不过,他停下是停下了,身体却还是不肯从她体内退出。
应想想疲乏至极,早已睡眼惺忪,不经意翻了下身,他仍然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一下胀得又疼痛起来。他无知无觉的又开始浅浅进出她,最后动作幅度就越来越不受控制。
应想想本来已经睡眼迷茫了,他大幅度的动作又让她悠悠转醒,她看着他泛着红潮的俊脸,那上面全是隐忍的汗水。她记得她刚刚就说了一句话,他就不顾自己身体的需要停下了,那时候她说:楚暮,我累。
应想想终是不忍看到他痛苦,她睁开困到极致双眸,手再度搂住他的脖子,抬起酸痛不堪的腰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应想想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轻叹一声,起床穿衣服。她身边躺着熟睡的宁楚暮,本来,按照他的警觉,她做这些动作,他早该醒来了才是,可是,他并没有醒来。原因是应想想给他服了催眠的药。应想想知他对药物极敏感,因此,要给他下药绝对是有难度的,好在她也没那么傻真去给他下什么药。
襄阳是现代医生,她问过他,人在不服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有什么办法可以陷入重昏迷。襄阳当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告诉她,有一种花再加一点别的香料混在一起,人在体力消耗过度的情况下触及这个味道就会陷入重昏迷,他还告诉她,说那种花这个时节正好有,它叫浅鸢。所以,昨天下午应想想用了接近两个时辰的时间泡澡。她之所以没长时间昏睡,是因为她事先服了襄阳说的解药。襄阳说,浅鸢的功效至少可以持续一天一夜,而且,体力耗费得越多,昏睡的时间就越长。
应想想回客栈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襄阳和苏漫在等她,她觉得很是抱歉。好在他们什么都没问,看她的样子,他们让她先去休息,说明日再走。
应想想不敢看襄阳的神色,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样愧对一个人。她看着襄阳转身出房门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终是忍不住唤住他,“襄阳,我们……谈谈。”
襄阳回头看她,朝她温暖一笑,他说:“想想,回到现代后,我们就忘记一切,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乖,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就行,等一觉醒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他掩饰得再好,应想想还是看到了他眸底深处那滔天的痛楚。
应想想深深闭眼,襄阳,对不起,对不起……
在襄阳转身出门的瞬间,应想想的泪水悄然滑落。
269。第三卷 京都篇…第268章 极尽挽留
秦少臣坐在宁楚暮的床头,一筹莫展的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前天下午,他跟萧昀等人说了应想想三人的来历,他们惊诧莫名,只觉匪夷所思,不能置信。不过,从他没有半点戏谑之意的表情看来,他们还是半真半假的信了。尤其他大哥秦霜,因为秦霜曾经也调查过应想想其人,最后的结果跟他和宁楚暮一样,无疾而终。再听他阐述了那三人一直以来都在找天玄镜的事,他们就是不信也渐渐的信了。
对于宁楚暮这个人,没有人比萧昀更了解他,结合一路走来宁楚暮为应想想做的那些事,萧昀就知道宁楚暮有多在意应想想了,所以他当初才会枉顾一个一国之君该做的事,帮宁楚暮得到应想想,虽然结果并不乐观。可是如今照秦少臣说的来看,如若应想想真走了,他简直不知道他那傻师弟会做出什么事来。因此,应想想前脚刚走不到一会儿,秦少臣跟萧昀就直往宁楚暮的别院而去,决定至少把应想想的来历在她走之前跟他说了。能不能挽回些什么他们是不知道,但至少不能让他在应想想走了之后才知晓她的来历。
他们到别院时,侍从很为难地告诉告诉他们,说宁楚暮不见客,尽管他看到了萧昀。秦少臣脑中灵光一闪,问那侍从,应琦是不是在里面,侍从点头。于是暂时萧昀回宫,秦少臣守在别院门外。不曾想,他这一守就守到了第二天晚上才看到了应想想出来。见她出来,他并没有现身,因为客栈那边也有人盯哨,所以他并没有尾随。
因为宁楚暮没有像上次那样布阵,所以,尽管有侍从看着,秦少臣还是很轻易的就潜入了别院。他知道应想想已经走了,所以到宁楚暮房门口时,直接就敲门。哪知道里面半天都没动静,这下秦少臣就知道,出事了。所以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并不乱,显然应想想走时是整理过的。秦少臣疾步走至床头去看宁楚暮,这才知道他竟然昏迷了。他不得不佩服应想想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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