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和我狼毒花站在上面看着的时候,突然能感觉到头顶有凉飕飕的冷风不断吹进来,但是等到我们抬头的时候,却看不到那个窟窿。
我们对视一眼,眼里全是不可置信,随后下面的城市开始动起来,房子一点点升高,甚至里面还亮起灯来,灯影里有人的影子四散奔走,就像一个正常的城市一样。
又过了一会,那个城市渐渐变成我们熟悉的样子,那是,那是北京!北京?
脚下的“北京”慢慢升了上来,我们面前走一步就会坠落下去的山崖也被填平,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焦躁的感觉,我向前看去,沿着“北京”的街道一直向前看去,突兀地立着一个石台,石台上面放着一个玉器,下面发着光,把这玉器衬托得无比华丽,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睛。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东西据为已有。
我扭头看了一眼狼毒花,她的眼神里也是无尽的贪婪。、
我赶紧向前跑去,生怕跑的慢了,东西被狼毒花抢走。
而她估计也是这么想的,也在我身后奔跑起来,可是她起步比我慢了很多,眼瞅着就要追不上我了,竟然从身后抽出小刀,用尽全力向前扑了一下,将我扑倒在地。
猛地起来,将我坐在身下,一手拿着小刀就要朝着我脖颈划来,就在这时,她的手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一样,停在空中不能动弹。
接着一股恶臭中带着一点清香的气味带着刺激的清凉味直接冲到鼻腔最里面,再顺着鼻腔冲到大脑,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就像是某种一直蒙着眼睛的灰色的阴翳突然化开。
眼前的高楼城市都消失了,我发现自已还在原来的墓室里,而狼毒花骑在我的身上,手里拿着小刀,正准备朝我扎下来。
她身后是张锅伙,用力钳制住她的手,仇把头正把一个小瓶放在她鼻子下面闻嗅,过了一会儿,她也清醒过来,看向四周。
“怎么回事?”她看向后来进来的两个人,问道。
“你们中了魇毒了。”仇把头转头看向墓室另一边,在墓室的另一边是正死死贴着墙边脸上满是恐惧的李大国,还有已经昏迷过去的李油手,在一个角落里还有手拿我们看不见的铲子作挖洞状的单土郎。
魇毒是倒斗人心里面最可怕的东西,因为这东西无色无味,常常和其他香融合在一起,许多人根本就发现不了自已中了毒。
然后就会陷入无尽的幻境,然后要不是在幻境里将自已吓死,就是饿死渴死累死,总之就是慢慢的等待死亡。
好在仇把头在上面感觉不对,带着张锅伙一起下来,看到我们这副样子,赶紧把解毒的东西拿出来,要是他们再下来的晚一点,我就要死在刀下了。
我和狼毒花都被扶到墙边休息,我稍微往一边挪了一下,狼毒花见我这样,笑着说道:“弟弟,怎么开始怕我了?”
“你都要杀了我了,我还能不怕你?”我苦笑。
狼毒花没说什么,仇把头和张锅伙又赶着去救其他人,最后我们所有人都倚靠在墓室的墙壁上休息。
我感觉我头顶的墓道有些奇怪,时不时有点凉风灌进来,我眯着眼睛仔细看,这才看见头顶上有个大窟窿,而那凉风就是从那窟窿里灌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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