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日子,弘历和如懿很快就出了宫。
‘身体抱恙’被留在紫禁城中休养的进忠跑永寿宫跑的格外勤快。
他和魏嬿婉两人都有前世今生的记忆,相处起来也不必伪装,十分肆意。
一日魏嬿婉靠在进忠怀里看书时,感觉头下有异物,便自然的伸手一摸,掏出了一块眼熟的玉牌,正是她送给进忠那块。
唯一不同的是,原先被魏嬿婉亲手刻上的
魏嬿婉永远不辜负进忠
被人磨去了前面的字,用蹩脚的字迹改成了
爱进忠
后面的落笔和印章也都被磨的干干净净,一丝痕迹也无。
进忠的秘密暴露,忙将魏嬿婉手中的玉牌夺回重新放入怀中,耳根又悄悄红了。
魏嬿婉直起身子,眼神复杂的看着进忠不解问道:“进忠,你知道我送你这玉牌意味着什么吗?你为何……”
进忠勾唇一笑,摩挲着魏嬿婉手上滑嫩的肌肤道。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嬿婉,上一世我心甘情愿,这一世亦是如此,你对我毫无保留,我却不能害你,哪怕有一丝隐患也不行,以后不要做这样的事了,对我来说,能陪在你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魏嬿婉将头埋入进忠的胸口,泪水沾湿了他带着冷香的衣裳。
……
清西陵位于河南永宁山上,尽管路程很急,依旧能欣赏到沿途的美丽风景。
如懿穿着一件比褪红色还老旧的红色衣裳,跟弘历站在一起仿佛与他隔了辈分。
身后的一众御前侍卫骑在马上呈合围之势,将前面骑马的弘历和如懿严严实实护在中间。
与只顾埋头赶路的弘历不同,如懿宛如身上闹虱子般不停在马背上扭动,不时含情脉脉的看着弘历,希望能和他深情对视。
弘历要和如懿单独来谒祖祭陵就已经够闹心了,哪里还有心思和她调情,所以如懿的期待都落了空。
如懿没能和弘历来个深情对视倒也不十分失望,继续在马上摇晃着身子扬声问道。
“皇上,您就带臣妾一个人出来,不大合规矩啊~”
听到如此神经的发言,弘历总算回头皱眉道:“你是皇后,朕不和你一起来祭陵和谁来?”
这本是一句正常问话,不知被如懿曲解成了什么样,她脸上瞬间绽开笑容,却因为弘历的视线不得不勉力压制,脸上的表情顿时又崩裂又别扭。
“皇上~这难道不算是偏宠吗~”
弘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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