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翁初睡得很晚,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那帮人,她就辗转反侧。
不过,明天不要让宜年等她下班了,会露馅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翁初睡去。
翌日,她刚刚起床,手机就“嘀”的一声,她拿起来看,果真是连宜年发来的。
“我给你买了早餐,在门口。”
翁初欢欢喜喜地打开门,连宜年今天穿的依旧是西装,身形颀长挺拔,她抿着嘴笑,然后就迫不及待,把人拽进来。
举止迫切,连宜年都愣住。
恍惚间,看着翁初的笑脸,他仿若看见另一个人。
“宜年,宜年?你怎么了?”
连宜年浅笑,擦了一下她的眼角。
那一瞬间,翁初恨不得把脑袋埋进地砖。
她风风火火地跑回去,洗漱完了,才出现在餐桌边。
不愿再提方才,她看着一桌丰盛早点,发出感叹。
连宜年不知道她的口味,就每样都买了一些。
吃完早餐,两人一块去公司,翁初想了想说:“宜年,今晚我可能要加班,你别等我了,先回家吧。”
“我也加班。”
“我会加班到很晚。”
“没关系。”
翁初着急,又说:“你之前不是跟我说,导师喊你回学校吗,正好趁今天。”
连宜年算听出来,翁初就是不想他今晚送她。
“也行,你加完班,告诉我一声。”
翁初这才展露笑颜,“一定,放心。”
当晚,连宜年五点就走了,确定他离开,翁初才打理好自己,换上得体的裙子,提着包包去罗家。
她刚一进去,大门关上,好像她是一只被关进笼子的兽。
翁初皱眉,往里走。
罗家人都到了,包括前夫的父母爷爷奶奶以及妹妹跟一连串的叔叔姑姑。
他们看向她的眼神同样冷漠无情且透着阴毒算计。
翁初咬了下嘴唇,刚想在大家长,也就是死去丈夫的爷爷面前坐下。
忽然,一声尖叫吓得翁初看向声源。
“翁初,你可真够没规矩的,都不知道跟长辈下跪问好吗?”
罗家的规矩,仿佛只为她一个人制定。
翁初没有跪,女孩子冲过来,抬起穿着尖细高跟鞋的腿,想踹翁初膝窝。
翁初躲开。
女孩子怒极,漂亮的瞳孔张开,好像一头恶兽。
她迅速抬起另一只手,翁初仍旧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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