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气得七孔生烟,青石壁轰轰作响,震的方清白耳朵生痛,心想,对方果然掌力奇大,仍就不示弱的朗声大喝:“小子,你为什么不回答。”
对方似乎愕了一愕,随即怒喝道:“小子,听着,老夫今年一百零八岁,无妻有女,你小子若不改口气,当心狗命!”
方清白逼的兴起道:“小子听着,若不改口气,当心狗命!”
对方突的哈哈笑道:“下次应改叫老子,知道吗?我是人,当然是人命,你小子是条狗,当然是狗命!”
“但人不如狗呀!”
“小子,你又骂人,我问你,出何典故?”
“无典故,但穷人家,长叹富贵家狗之衣食住行都比人优越,所以说不如狗也。”
“小子,你认为你是蓝主的儿子,就可以趾高气扬吗?”
方清白惊惶道:“你,你怎么知道?”
“什么事都知道,怎么少主,病弱侠,蚁声密语,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连密语传音都不会,还敢顶撞老夫,太不自量力了!”
听得方清白大惊失色道:“你……”
“我怎么了,小子,再告诉你,空中鬼蓝的囚龙室,每间,用五尺厚青石隔开,光是这份‘透阻传音之神功’,高过你小子几万倍,你敢说人不如狗,敢叫我小子吗?再说,我把你告发,你和病弱侠又将如何?”
“你告发好了。”方清白无可奈何的说。
“哈哈,小子,你知道老夫与你小子同病相怜吗?我也是被囚在囚龙洞的一个,岂有告发之理,看你有点鬼聪明,好好叫句老子,今后你有好处!”
方清白才放下心来道:“我凭什么叫你老子,不与你谈了。”
“不谈就不谈,拉倒算了。”
于是一切又安静下来。
方清白虽是心惊不已,但仍不相信,天下岂有这种什么透阻传音之神功,于是在那青石上,寻查了一遍,却仍无发现空隙,才半信半疑的回到床上。
在床上坐好,屏除杂念,一心一意的练起神功来了。
如此过了七天……
隔壁,已传来一声低沉的问话,道:“小子,这几天来,你在做些什么?”
方清白心想:好了,总算找到个聊天的人了,但口气仍旧不改,冷漠道:“干什么关你何事,你小子又在做什么?”
“你又叫小子。”
“你还不是在叫小子吗?”
“不然叫什么?”
“叫清白少爷呀!”
“少爷呀!哼,囚龙洞中称少爷,你该叫我老爷,这样老爷对少爷不是正好吗?”
“你小子,敢骂我?”
“好,就算老爷骂你,又怎么样,你小子今年才一十有八,老爷少爷的称呼有何不可,再说算你小子的福气大,就算你母亲,什么蓝主,跪在老夫身前一百零八年,要叫我老爷,老爷也不容许她叫呢!”
“你可侮辱我,岂可辱及家母!”
“老爷我说的是,句句真语。”
“真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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