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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律看着她,几秒后慢慢的松开了手,不过也夺走了她手里的银针。
“太后带你进宫的?虽然漏洞百出,不过我不予追究。现在,咱们算一算旧账吧。”她是如何进宫的,他并不感兴趣,毕竟,那和他没有多少关系。
“那天和刚刚的情况差不多,你这么吓人,好像马上就要杀了我一样,我当然会想自保了。我并不是故意攻击你的,我向你道歉,这样也不行么?”靠着门板,她多想马上夺门而逃啊,可是不行,她跑不过他。
“道歉?我在那宫殿里昏迷了两个时辰,你一句道歉就能过去了?”双手负后,司徒律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淡淡的话语,听起来却瘆人的很。
“那你要怎样?要头一颗要命一条,不然你就杀了我吧。”扬起脖子,她还真不信司徒律敢杀了她。梅震南保她进太医院,他看起来又对梅震南很忌惮,应该不会对她动手。
司徒律的视线从她的脸滑到她的脖子,象牙般白皙,弧线优美。
“杀你,不费吹灰之力。我问你,国丈的身体已经痊愈了?”这种事,他问元初寒还真是问对了。
眨眨眼,元初寒恍然,这个司徒律看起来是尊敬忌惮梅震南,似乎也没存什么好意。
“梅大人的身体?痊愈是痊愈了,只不过年纪大了,不管受什么伤,都对身体有影响。”这是真的,人年纪大了,身体机能跟不上,这个时候受一点伤害,都会对以后产生很大的影响。
司徒律几不可微的点头,看起来是满意了。
“你还在济世堂?”她在济世堂,司徒律自然是知道的。
“嗯。”点点头,她不知道他还想做什么。
“走吧。”没如同元初寒所想的那般,司徒律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了。
“我自己走就行了,这府里我来了几次,认得路。”伸手向后想打开门,她只希望他赶紧走。
“走。”眸光瞬即如刀锋,好似她若是再敢多嘴,就对她不客气。
缩了缩脖子,元初寒也没招儿,转身打开门,再见阳光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司徒律说送她,还真是送她。
走出了梅府,然后还一直跟着她,摆明了是打算送她直接回济世堂。
他跟在身后,元初寒诸多的不适应,眼睛乱转想逃跑,可是又不敢。
街上人来人往,都自由的很,只有她是个被人看押的‘犯人’。
“进了太医院,或许会在宫中见到我。即便见到了我,也要当做不认识。”身后的人忽然发声,吓了她一跳。
“我就是这么想的,不用您多说。”翻了翻眼皮,她还真想不认识他。
司徒律表情未变,只是看着她的背影,长发如瀑,随着她走路,长发轻甩,率性恣意。
“你来自郴州,在这帝都有亲人?”司徒律开始盘问。
回头看了他一眼,元初寒干脆停下了脚步,身边人来人往,他们俩看起来颇为奇怪。
“大将军,您到底想怎样啊?想知道我祖宗十八代?我不会说的,每个人都有*,也有不说出*的权利。就算你是将军,也无权探测我的*。我知道,上次我扎了你一针,害你昏迷了两个时辰。这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不接受,那没办法,不如你让我给你做个身体检查算是赔礼了?”她擅长的只有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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