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啟只是轻笑了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将性器送到她腿间,滚烫立即触到她。
她一激:拿开。
拿开?南啟问,反其道而行之地又往里送,直到全部挤进她两条腿的内侧,但它似乎很想我进去。
南啟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阿姐知道说假话骗人了。
求你明襄快要站立不住,拿开。
南啟甚至感受到她湿湿黏黏的热流从蜜穴涌出来,全部打在他耸动着的性器上。
似乎光是这样,都足以让他兴奋。
它在邀请我。
他不由分说,拉着她来到镜子前,看那紫红发胀的东西如何在她那里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南啟!
明襄偏开目光,伸手抓着他的东西就要往外拿,可刚一碰到,便被他按着紧紧握在了上面,又烫又滑。
你会喜欢上它的。
南啟语意轻快,目光在她空荡荡的下半身流连。
明襄挡住他的视线:别看了。
南啟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随即将她压着顶在洗手台前。
带着凉意的石台边沿硌着她,明襄挣扎着要转回身。
南啟却反剪住她的手,不叫她动。
明襄哼哼唧唧地晃着,南啟双手握着她的腰,一点点地在她腿心抽送起来。
南啟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问:还那么喜欢他?
明襄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
她咬着下唇,手勉强撑着台面:嗯
明显的更胀。
明襄侧脸灼烧,唤道:南啟。
语调带了挥不开的低媚。
南啟心一动。
在这种温存时刻她叫他的名字,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快感倏然席卷而来。
阿姐。
南啟吻着她红得发烫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时不时轻轻拂过,像电流密密麻麻击着心脏。
四年了,怎么说都应该是我们更加亲近才对。
他很认真地计较,仿佛在诉说一条毫无置疑的公理。
明襄搂上他的腰,气息喘不匀,半天没有讲话。
想吗?他轻声问。
声线蛊惑,侯她入场。
明襄半边身子都麻了,没有多余的思想再去回味和揣摩。
不想。
她尽量调整声线。
就会嘴硬。
他说,连说出口的话都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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