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啊,你肤浅了,谁说喜欢一个人,就要嫁给他拥有他呢,多看几眼,也行啊,反正我喜欢的只是他的皮囊而已,结婚这种事,还是要找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敏敏声音甜美的说道。
凌霄不禁对敏敏刮目相看,这小姑娘,独立清醒,是个聪明的妹子。
回到殿内,司徒文吩咐所有宫女仆从退下,独自坐在罗汉床上闭目养神。与此同时,薛婉儿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取下簪花,放下发髻,随后褪去长袍,准备更衣午睡。
司徒文已对这种被皇后刻意忽视的情景习以为常。待室内归于宁静,他缓缓步入内室,只见薛婉儿侧身躺在床上,薄被轻覆,身旁还空出一个位置。司徒文心中泛起一丝喜悦,他也脱下外袍,躺在她身旁。
他温柔地开口:“婉儿,朕知道你没睡着。离家多日,我们难道不能好好聊聊吗?”
薛婉儿紧闭双眼,语气冷淡地回应:“没什么可说的。”
他并未气馁,依旧以柔和的问道:“为何要离开?”薛婉儿睁开眼,缓缓坐起身,眉头紧锁地望着他:“司徒文,我真的厌倦了皇宫中的生活,总是需要面对你的那些嫔妃。如今孩子已长大,我不愿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你若有心仪之人,便随你去吧,最好废了我,我都接受。”
司徒文的眼神瞬间黯淡,他继续说道:“婉儿,这些年,无论你对朕发脾气,还是冷言冷语,朕都包容你,迁就你,朕对你不好嘛?”
“所以我离开,你不就清静了吗?”薛婉儿不耐烦地回应。
司徒文轻叹一声,依旧耐心地劝道:“你究竟在生什么气?”
薛婉儿眼中渐渐泛起雾气,眼眶里泪光闪过,司徒文温柔地搂她入怀。
“你不是又纳新妃了吗?那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都能做你女儿了。”薛婉儿语气中带着埋怨。
司徒文轻笑,“下次这种事,你能不能像往常一样,直接质问朕呢?”
“有什么好问的,我亲耳听见,你们房里有那种声音!”薛婉儿闷闷地说。
“她叫丁柔,你听说过她吗?”
“丁柔?那个女神医?你把她招进宫当妃子”薛婉儿惊讶不已。
司徒文轻敲她的头,“什么妃子,是朕请来为你治病的!”
“治病?”薛婉儿不解。
“你身体并不如表面那般好。”司徒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薛婉儿抬头望着他,“我哪儿有病?你别唬我。若是看病,为何我从未见她来找我?”
“你当时若打开门,便会看到,还有位宫女在场。丁柔是在宫女身上示范,为朕讲解如何按摩穴位,以缓解你的精神压力。那名宫女叫莲儿,是你贴身侍女宝珠的妹妹。你回宫后,可以问宝珠”司徒文解释道。
“真的?”薛婉儿一字一顿地问。
“朕乃一国之君,岂会在此等小事上欺你?至于未问诊,是因丁柔的手法特殊,需在你熟睡时进行。宝珠亦可作证,只是朕让她先别告诉你,怕你紧张。”司徒文缓缓说道。
薛婉儿心生愧疚,“真的吗?”
“以后别这么冲动”司徒文低头轻吻她的额头
“那神医说……”薛婉儿抿唇,犹豫片刻后问:“我有何不妥?”
“你没察觉吗?我们从未避孕,你却未再怀孕”司徒文凝视着薛婉儿明亮的眼眸,她脸颊微红,略显紧张地回应:“都这把年纪了,还要什么孩子。”
“你的癸水一直规律,所以怀孕并非不可能。况且朕如此努力……”司徒文认真地说。
薛婉儿羞红了脸,轻声说道,“我们是挺频繁的,是不是我年纪大了?而且,景儿都要成家了,等着当祖父母就好了,我们没必要再要孩子了吧”
“是因为,朕也想念青青。”司徒文试探着说。
薛婉儿怔愣了片刻,眼眶瞬间湿润,原来他也会想念他们的女儿。
司徒文声音里带着些许难过,“当年你有了女儿后,整日陪伴女儿,屡屡拒绝朕,朕为了气你,方在外寻了萧美娘,却未料她所带的恶犬害死了我们的青青。这一场悲剧皆是由朕而起,由此你怨朕,恨朕,朕都无言以对,更无资格心生怒意。朕唯一能想到,或许我们再生一个孩子,能让你有所缓解,也是让青青以另一种方式回到我们身边”
“那,青青真的能回来吗?”薛婉儿含泪问道。
“丁柔说你因心火旺盛、忧虑过度,在情事上难以释怀,所以受孕困难,她教了朕一些按摩之法,并留下一本书,我们可以再试试,若上天再赐我们一个孩子,朕便早日传位于景儿,我们共同抚养孩子长大;若无,朕也打算早些退位,带你游历五月大陆的山水,如何?”司徒文深情地拥抱着薛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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