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父亲吧,是我没有…”
于缨噗通一声跪在了赵太长身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身来是已是泪流满面,抽噎着说道:“父亲,不怪你,我不怪你,我一直都将你当成了我的父亲,这是几年来你就像对女儿般对我,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的父亲,我甚至在梦中都梦到你是我的亲爹,太好了,太好了,你果然就是我的父亲。”
赵太长眼泪也流了下来,他的细长眼睛已经有几十年没有流过眼泪了,此时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就像是要将以前欠下的一次付清似的,两只手颤抖着搂住身前的于缨。
王九看着眼前这两人,一个语无伦次一个老大岁数还在流鼻涕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自处只好傻呆呆的杵在那里。
好一会赵太长情绪宣泄完了才将于缨馋了起来,此时才是他最为难的时候,但是他已经看开了,女儿们要是怪他他也认了。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数你们两个。”赵太长擦了擦脸道。
王九挪着小步提防着于缨手中的蛇吻凑到了赵太长身边,赵太长看了看眼前这个自己的血脉骨肉,唯一犹豫开口说道:“王九是你的妹妹。”
于缨觉得自己没听清楚,疑惑的问道:“您说什么?”
王九也显然有些没听清楚一双大眼睛疑惑的看着赵太长。
赵太长早就豁出去了,指着王九道:“她是我女儿也是你的妹妹,我也是在秦国才知道的。”
于缨和王九两人感觉一道晴天霹雳在耳朵边上炸响一般,王九眼珠子转了转身子瞬间往后急飘,不过她的身法可没有赵太长来得利落快速,赵太长瞬间挡在了她的身后拦住他道:“小九你要干什么去?”
王九知道自己不是赵太长的对手,身形一飘又回了原位,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
第一百九十一章 父女,请人,姐妹
王九知道自己不是赵太长的对手,身形一飘又回了原位,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
此时于缨身子眼前一黑晃了晃一个没站稳就倒了下去,王九一见急忙上前托住于缨,脸上惶急之情溢于言表,赵太长也是心中一急托住于缨的另一只胳膊道:“快扶她躺下。”
正说着于缨紧闭着的眼睛颤了颤挣了开来,迷糊间于缨一把抓住赵太长的衣角道:“师父,你说她是我的妹妹?”
赵太长无奈的点了点头。
王九却道:“王大富才是我爹。”
于缨见王九正搀着她的一条肩膀一把就将王九推了开来,那王九除了身法好些以外身上是一点功夫都没有甚至还很虚弱,那里受得住于缨的全力一推,身子风筝一般的被推了出去,赵太长身子一动将王九快要撞在屋门上的脑袋挡了下来。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于缨真的希望这是在梦中,一切都是假的,但是这个梦却一直都无法醒来,她脑袋中一团乱麻,“怪不得感到和王九在一起特别的舒服,两人相处起来总是那般的心有灵犀,原来这不是感情的表现而是是血脉带来的联系,可笑的是我还将其当做是我人生中的伴侣,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还是我的妹妹。”于缨捂着脑袋嗷的一声大叫一脚将屋门踹个粉碎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院子中,王九见于缨走了心中一急,抄起于缨的蛇吻就追了出去,赵太长没有拦阻两人,他知道拦也没有用,自己的心结必须得自己打开,他帮不上忙,赵太长缓缓的坐在地上,孤零零的坐在一地的碎屑中,屋中似乎瞬间灰暗了很多…
…
…
漆黑的夜晚北营远处的一座树林中,暴雨过后整个山谷都是泥泞的,带着一股倒春寒的冷风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一处篝火在林中不停的跳动着,不过篝火的火焰很小时刻都有熄灭的危险,显然暴雨将所有的可燃物都浸湿了,这几块木头能着起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火堆前静静地坐着一人,正是那灰袍男子,此时他正看着火堆静静的沉思着,火光掩映中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冰冷的如同这漆黑的夜色一般。
他身后是稚女和十几个黑影,自从灰袍男子进入了魏军大营后稚女就一直跟在魏军之后,她本想让身后的十几名鬼杀跟着主人一起进入魏营但是她知道鬼杀是她们的最隐蔽力量,为了将六国拉拢在一起在这六国之中不知道干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鬼杀是绝对不能在光的前面出现的,要不然不要说是联系六国伐秦恐怕六国会立时掉转过头来干掉他们。
子女一脸忧色的看着灰袍男子鬓角上又多出来的白发,白发在火光下闪闪发光是这般的刺眼,灰袍男子猛地一震剧烈的咳嗽,稚女急忙上前替他捶背,灰袍男子嗤的一下喷出了一口血水,喷出了这口血水灰袍男子似乎好受了很多,长长的喘了口气对着为他捶背的稚女微微摇了摇手,许久后才道:“嫪毐这人我琢磨不透。”
稚女眉头一皱道:“我带着鬼杀再杀他一次就不信他当真不死。”
灰袍男子思索许久后道:“不,不杀他了,此人在万人丛中杀进杀出都要不了他的性命明显是有天命相护,既然杀不了他我就送他一样大礼。”
稚女一怔迟疑道:“他是秦人。”
灰袍男子点了点头道:“我也只是想试一试而已。”往火中丢了一块半干的木头后灰袍男子道:“我已经将大势布成了,风陵渡被秦国占去也好,至少秦国会有恃无恐的对外扩张,而失去了风陵渡恼羞成怒的魏国定然会倾全力来对付秦国,正好以此为引最好是两国粘稠的战在一处,只要是秦人出大军攻打魏国那时机会就来了,六国伐秦的局面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会重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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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在北营养了数日的伤后就再也呆不下去了,军营之中实在是枯燥的紧,每日里就是看些个光着膀子的臭男人在哪里练摔跤对砍,一点美感都没有,到处都是背背山的景象,嫪毐感到自己继续在军营待下去肯定会变成其中的一员,是以和蒙武打了声招呼就跑到了离北营不远的武成县滋润的呆了起来,原本军士是不得私自离开军营的,但是嫪毐的身份略显特殊了些,嫪毐并不是军中一员,他正职现在是出使魏国去取千年灵芝的特使,是以军纪并不能左右他的行动,蒙武只得由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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