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皇帝的心头宝。
就算两人还在怄气,就算皇帝才发落了姜家。
但近两个月独宠的后劲太大,没人敢来这个太岁头上动土。
就算是手握凤印的惠妃也不敢。
她不过一介奴仆,有什么资格去说教主子。
钱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无状,请主子责罚。”
“不必如此,”姜翎月伸手将人扶起来,笑道:“嬷嬷是一番好意,本宫心里是知道的,自然谈不上责罚。”
只是其他的就算了吧。
怪她重生回来时,将一切想的太简单,却没有想到跟那人日日朝夕相对,会如此的疲累。
她实在不想逼着自己去讨好迎合。
反正现如今,她在后宫位份不低,离前世的贵妃之位也差不了太多,无人能给她脸色看,又没有需要帮扶的母族,再多的宠爱她还嫌累呢。
争宠什么的,让底下那些还未侍寝过的妃嫔去争吧。
反正她也希望着她们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她好从中挑一个来养着,看看日后能不能博个太后当当。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跟皇帝犟下去。
到时候真把情分都给犟没了也不行。
按姜翎月的打算,等过个十天半个月,等这段时间他们之间那些莫名的旖旎都消散了,她再主动去服个软。
到时候,皇帝已经冷静下来,对她不会再那样黏黏糊糊,却也不会完全失宠。
这样才算回到了她梦寐以求的局面。
她想的样样都周到,几乎已经笃定了事情会按她所预料的发展下去,可当天晚上就出了意外。
时隔三日。
仅仅三日。
在后宫妃嫔开始蠢蠢欲动准备各显神通争宠之际,皇帝的御辇再次到了宁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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