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一声呢喃响起,温热的唇舌落在我的锁骨,一路向下。
我配合着男子脱掉我的衣服,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四处蜿蜒。
我终于也可以放纵一回了,只许男人彩旗飘飘吗,以后我也可以潇潇洒洒的享受生活。
我不用再为杜鹏洗衣做饭,不用再忍受他的出轨背叛,我也可以活的潇洒痛快。可是为什么我找不到一丝丝的快感,为什么我会心酸,心底的悲凉一点点漫上心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可能是感觉到我身体的僵硬,男子停住在我身体里肆意的手指,弓起身子,暗哑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心疼,“怎么哭了?”
我喉咙涩涩的难受,抹了一把眼泪,倔强地说:“我没哭。”话音刚落,眼泪又无声无息地流了出来。
男子伸手拭去我的泪水,“我不做了,你别哭。”
“没事,继续。”我哽咽着。
男子安抚般的摸摸我的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动作。
我没再吱声,任眼泪肆虐。
男子起身,开始帮我穿衣服,我伏在他的肩上,双臂环着他的腰,呜呜的哭了以来,一边哭一边说着,“我不穿,我就是要放纵一回,我怎么这么没用。”
男子双臂环着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良久,浅笑,“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我“噗”的笑出了声,离开他的肩膀,抹了抹眼泪,垂眸,“对不起,我……呃……还没经验。”说完抬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只见他神色淡然,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我又借着酒精壮着胆子说:“等我练练手再找你。”
我话音刚落,男子“噗哧”就笑了。
我起身想站起来,却“啊”的一声,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男子一把把我抱起,向外走去。
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绚丽的霓虹,美丽了城市的夜空,一抹悲凉悄悄爬上眸底,一点点吞噬着自己,任思绪飘飞。
我叫苏雅文,雅哉君子文,咏性不咏情,这是在我幼年就离世的父亲给我起的名字。然而,我的人生却没有我的名字这样大气。
我不知道决定我命运的,到底是那个算命的瞎子还是那个凉薄的男人。
我出生在农村,大学毕业的我在城市工作了两年,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老家县城的杜鹏,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很好,也经常在一起畅想未来。终于有一天,杜鹏单膝跪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枚钻戒。
我就这样跟他结了婚,回到了县城,生下了我可爱的女儿——晨晨。
一年前,我从娘家小住回来,推开家门,便听到了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地上,有一双不属于我的高跟鞋。
我的心一沉,抱着孩子蹑手蹑脚往卧室走去。
杜鹏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被子的另一侧,有一团可疑的凸起物,鼓鼓囊囊地塞在那里。
杜鹏冲我笑了笑:“回来啦?”
我狐疑地拉开被子,一个不属于我的豹纹胸衣弹了出来。亮晃晃的,闪的我眼睛生疼。
杜鹏满脸通红。
我环顾四周,家中是楼房,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只有旁边的大衣柜。
我一只手捂着晨晨的眼睛,拧开大衣柜的门把手,冲着衣柜里的那个人地吼了一句:“滚!”
晨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诡异的气氛也让她低声地抽噎了起来。那个年轻姑娘低着头,看我一眼,拿了衣服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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