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雪伊梅笑眯眯的问。
她一向呆滞畏缩的眼睛绽放着光彩,娇嗔的指责:你原来,也是可以回来的早嘛!
母亲很快找到做饭的借口,闪身走了出去,只有郁煌言俩人,俩人隔着八仙桌子,两对眼睛磁石样久久不能分开。
很快,俩人的表情都放松开来。
雪伊梅笑着:公共汽车有座位吗?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应该很累了吧?
郁煌言答非所问: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冷冷的对待我?
雪伊梅仍然笑着,显然对这个问题胸有成竹:怕你得寸进尺!怕你是个风流浪荡子。玩弄女子成性,得到的容易失去的不在乎,先得而后弃!
见郁煌言发怔,雪伊梅笑了:你知道,我的好朋友很少。洪红艳就是我能说出心里话的人,她不止一次和我说:‘咱们的家庭地位相差太远,你又长的那样吸引女孩,始乱终弃更痛苦!’
我是始乱终弃的人吗?
你不是吗?琚清婉是怎么回事?
郁煌言被伤了自尊: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是校花,男同学的眼中花,梦里星。何况还有个体育老师,在关照她?我算什么?在她眼里,我连个狗屎都不如。
说着郁煌言脸色挣红,愤愤的站了起来。
说着雪伊梅脸上浮现不愉之色:那么,只有我这个班里家庭成份残疾的,才看得上你?
哪里?哪里?在我眼里,你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股清泉才出岫!
好油嘴!以后别见了琚姐姐,就忘了雪妹妹。
说到这里,雪伊梅见到郁煌言急的脸红脖子粗的,不由的掩着小嘴噗嗤一笑“行了,和你闹着玩还不行吗?就怕你以后见一个爱一个,见到琚清婉又旧情复发。”说着雪伊梅撅起小嘴,一副深思的样子。
雪伊梅幽幽的说:洪红艳说和你这样的人,不可能天长地久。她劝我尽早离开你,免得终生痛苦。
自从认识雪伊梅,郁煌言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脸上表情这样丰富,看得不由呆了起来。
傻样!雪伊梅在他额上戳了一手指,忍不不住笑的弯下腰。
其实,郁煌言心里有个小秘密。因为同在一个煤矿上班。已经有人,给他介绍洪红艳的姐姐。
那可是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工作天天可以碰面,如果不是父亲采取断然措施,雪伊梅果断勇敢。郎有情,妾有意的,和洪红艳的姐姐,两人牵手走上婚姻殿堂的可能性很大。
此后郁煌言的生命进入了新的历程。每次休班回家,只要雪伊梅上中夜班,他都会在接近凌晨的时分,踏碎昏黄的路灯去接送。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也不会中断。
雪伊梅上白班的时候,他也会不顾雪伊梅的劝阻,大摇大摆的到厂子里去找她。
这个灵感,得益于当时欧阳发托他牵线婚姻时的启发。他要让全厂上下的人知道,雪伊梅已经名花有主。震慑于自己的存在,收回哪怕有过一秒的狼心狗肺。
矿区的人大部分都知道,高高大大、雄雄壮壮的郁煌言是个练家子,是个不好惹的主。
砖瓦厂毕竟存在于矿区,对煤矿工人的血性,没有人敢于低估。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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