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先贵查看了一会,当一个白净的女子,下了钟点从他面前经过时,四目相对,感到心里磕蹬一下:在哪里见过?嗯那双不大但十分有神的眼睛,白皙的脖颈、蛋白色的脸。不高但是很丰满的体型,显示着印象派画家的特殊风格。
邬先贵思忖着:自己肯定与她有过交集,是梦里?还是前生的幻影?
看到邬先贵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章江燕脸上的笑意蜡烛泪样的霎时凝结。章江燕不由停住了脚步,深深的向他望去,也是心有灵犀的内心一跳:先生!做活吗?这时的章江燕想的是做活挣钱!
章江燕轻柔的南方话说完,微点着头,冲邬先贵莞尔一笑。
好一阵子,邬先贵才灵魂归位,忙不迭的点头:要的,我想做活,只是我不想在大厅里做。
章江燕脸颊热烘烘起来,灿若桃花是很传神的描写:哦,去小包间!
她心里一清二白,去小包间,门一栓,容易发生什么事。重回浴场后,章江燕基本上只在大厅做活,去小包间是有限的几次,大多是回头客,看起来比较养眼可意的。她不再为人生第一次的他守节,那是个没良心的人!
今天鬼使神差的回头一看,她的心颤悠起来:这人在哪里见过?年龄、长相、动作,表情和那个让她梦中出现了几年的他,活像一个模子倒出来的。
嗯,可以!
心里泛波的章江燕,说完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径自向一间高级别的包房走去。
邬先贵大喜过望,拿起自己的东西,撒拉着鞋,快步跟了上去。要知道,这里的按摩女是有些不愿出台的,郎有情妾无意的事常见,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就是愿意出台,靓丽可人的又能遇到多少?
进了包间,往床上一躺,邬先贵半倚在床头上:先从腿部做起吧。
这倒是有点怪,客人们大多喜欢由上到下,从头按到脚。章江燕嗯了一声,边弯曲捶打拿捏他的小腿,心里便叽咕着,偷眼看去。
只见客人点着一支烟,夹在两指间,高高举起小臂弯曲着靠在脑后。香烟燃烧飘逸的青烟,从他头上飘向天花板,他的眼睛几乎凝滞了,紧盯在自己的脸上,不时皱皱眉,好像做数学题没找到答案。
发觉章江燕在偷看他,邬先贵嘴角一翘,和善的笑笑,很轻柔的说:我总觉的在哪里见过你?
章江燕抬起头,仔细打量了邬先贵一会: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只是……她没好意思说下去,这几年服务过成百上千的人,哪里记得住啊。
你先别忙着干活,歇歇,不忙,咱们说会话。
邬先贵温柔的说着,示意章江燕坐在自己跟前。
见章江燕点头,邬先贵嘴唇有些哆嗦起来,说出了好像见过她的足疗店的名称。
你怎么知道的……
话没说完,章江燕忙掩住了口,两眼惊讶的放光。她认出来了,面前的是那个从刘老二的怀抱里救出她的人。
章江燕几乎惊叫出来:是你……
她丰满的胸部起伏着,眼睛里泛出泪光,有些哽咽的说:您救了我,可我…可我…一直没能当面谢谢你!
说着眼圈又红了起来,低下头用衣襟搵着眼睛。
邬先贵问:此后,你到哪里去了?我去了几次也没见过你!
章江燕脸一红:惹不起,躲的起,得罪了刘老二,我还敢在那一带做活?
邬先贵听着点点头:倒也是的,地痞流氓比苍蝇都难驱赶。不过,可惜的是咱们认识的晚了,要不然给他个天胆,他也不敢。
章江燕听得噗呲一笑:那时我哪知有打虎英雄啊?
千里有缘来相会,碰面无缘不相逢。我总觉的还会遇见你,这不,真见到了。
邬先贵感喟的说。
四十九号,到钟了!
服务台传来呼叫。
章江燕慌慌忙想走,邬先贵一把拉住她:忙什么拉会呱!
然后笑笑拨通吧台呼叫:四十九号续钟。
邬先贵从容的转脸对章江燕说:没事,花再多的钱,别愁我买不起单。坐呀,我想听听你说话。
看到邬先贵风度翩翩,温柔的样子,章江燕的心顿时稣了,甜滋滋的有块东西在慢慢融化。
这天邬先贵没要特殊服务,只是和章江燕拉呱说话。临分手时,他把自己的姓名和手机号,都告诉了章江燕。
业内流传着几句顺口溜:有权不敢用,外财不敢花,啥话都敢讲,嫖娼留号码。这被称为四大傻!
见到邬先贵告诉自己姓名和手机号码,并且一再声称这是真的,绝无虚假,最后见章江燕满是困惑,干脆连工作单位都告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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