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你刺,你这分明是来挑事儿,该不会是这么多年还没人赎你出去,嫉妒我呢?”秦可言扬扬下巴。
“嫉妒?呵呵,嫉妒你这么多年始终只是韩家未过门的媳妇儿?”
那女子轻笑一声,就要坐在韩流之身旁的椅子上,却被韩流之轻轻斜了斜酒杯,酒水全数洒在那张椅子上,抬起头,瞧那女子的脸青一阵红一阵,淡淡道:“韩某身边这座位,恐怕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女子脸色更加难看,对着韩流之也不敢发怒,猛瞪了秦可言一眼,低低啐了一声,扭头便转进内堂。
“可言,你终归是问柳山庄的人。”韩流之把视线转向秦可言,凝声道,“说话做事,总要有些分寸。”
“知道了。”秦可言点点头,安安静静地坐了回去。却见韩流之朝着另外一旁看去,那边堆满了人,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转头叫了秦可言,便向人群中走去,一路便听闻人群中的交谈。谈的是一个人,似乎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大人物。原本人头挤挤的地方见到韩流之的到来,全都默默不动声色地让出一条路来,仿佛已经是一种习惯。韩流之神色淡然,只是拉了秦可言一同走进去,眼角瞥见了一人,有些惊讶。
原来是他。
韩流之笑了笑,拉着秦可言在他身旁落座,目光聚在台上,话却是与他说的:“你怎么有兴趣来青楼了?”
秦可言偷偷朝着那人瞧了一眼,一位模样俊秀的男子,一身华服,眉心额环上的宝石光彩流转,发丝如墨一般倾泻在丝缎的衣裳上,看着台上浅浅笑了笑,却透着一丝妖魅:“怎么,不许我来开开眼界?”
此人正是幻音宫宫主柏汇阳。
“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欢这些地方的么?”
“是啊,以前不喜欢,可是人吶,总会做些自己也不喜欢的事情。”柏汇阳端起茶来轻尝,似乎很是舒适地砸了咂嘴,伸手递向韩流之,“尝尝,好茶。”
韩流之接过,一口喝了,末了回他一句:“你什么茶没喝过,六安瓜片,值得大惊小怪?”
“呵呵呵……”
“来扬州做什么?”
“你不是要成亲了?”
韩流之瞥他一眼,有些诧异:“我爹定日子了?”
柏汇阳摇了摇头,颇为无奈:“你出去这几个月就没收到一点消息么?韩叔可是广发英雄帖,十日后,武林大会,正式选下一任武林盟主。等你成了武林盟主,三日后便成亲。”
韩流之叹了口气,有些苦恼看着他:“看来没逍遥日子了。你多自在啊。”
“嘿,我自在?”柏汇阳将垂在耳旁的发丝拢了拢,笑道,“你来做做这幻音宫宫主如何?”
“别。”韩流之立刻摆手,“听说幻音宫全是女人,这等英勇之事,还是你来做比较好。”
“哈哈哈哈哈。”柏汇阳笑了笑,起身,华丽的衣裳坠着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想不到你韩少盟主也有怕的东西。好了,人也等到了,该打听的也打听到了,我们走吧。”
“打听?”
“回去问柳山庄再说。”
韩流之点了点头,拉着秦可言跟了上去。
三人回到问柳山庄,韩三良便出来亲自迎接,瞧着柏汇阳便笑开了眼:“汇阳啊,你来了,你韩叔可是许久没见过你了。”
“是是是,汇阳错了,应当多来瞧瞧韩叔。只是,汇阳身份,始终多有不便。然而武林盟主此等大事和流之的婚事,我再不来,便白白让人冠一个白眼狼的罪名了。”柏汇阳上去搀住韩三良,两人边聊边走,全然似已然将韩流之给忘了。
韩流之回头朝着秦可言解释道:“汇阳打小在问柳山庄长大,我爹将他当亲儿子看待。汇阳来得少,我爹见到他,自然连我也给忘了。”
秦可言听完温婉地笑了:“韩叔叔待人都很和善。”
韩流之望着她的目光凝滞了一瞬,眼眸中多了一丝忧愁:“是啊。不然哪来中原武林盟二十年安宁。”
一路便走到了骖武堂,几人坐下,韩三良这才问道:“汇阳,你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情?日子还没到,你就来了扬州,来了扬州还不先来庄里,先去了妓院闲逛。”
“这不是妓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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