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一怔,急忙退开。
时崇低声咳着,咳的两靥生娇,官洛洛急忙去给他倒了杯热水。
时崇喝了,水烫,熏的他脸面更红了。
官洛洛有过敏史,查看时崇的疹子好奇的问他。
“痒不痒?”
这种红疹一旦成片,是奇痒难忍的,官洛洛有次吃了芒果长了满身,她痒的都抓破了,身上落了好几处疤。
时崇却一点没抓,好像连痒的感觉都没有。
他摇头,官洛洛想,或许疹子和疹子也有区别。
正想着,时崇牵起她的手。
右手指甲已经慢慢长出来了,还能看见嫩肉,官洛洛嫌麻烦,不爱绑绷带了。
“往后别逞强,身边要带人。”
时崇眼底乌压压的担忧,他好不容易找到她,这才几天时间,她三番四次的出事。
他斜斜靠在柜子里,歪着头瞧她。
官洛洛没说话,他不安心的去捏她的手指,不使劲,滚烫的指肚蹭着她的指尖。
“听到了?”
官洛洛笑着收回手,走去床上拿了条毯子给时崇盖上:“您老人家都这样了,还说我呀!”
时崇轻扯嘴角,怕官洛洛撞到衣柜,他抬手护着,喑着嗓子说:“我没事的。”
他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的,早已经习惯了。
“是,是。”
官洛洛掐着腰,他是病人,得顺着,也得欺负着。
“您没事,所以用凉水洗澡是吧?”
这两天气温降得快,用凉水洗澡,不生病才怪!官洛洛搬了个椅子在旁边坐下,很正经的问:“时总你说实话,是不是不想去上班才冲凉水澡?”
时崇闭着眼睛笑的人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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