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好的过分了。
单人病房的门被从外推开了,魏展本来站在窗边,听见有人进来,便立刻回头,发现来人是陈泽。
陈泽手里拿着测量需要的仪器,一边走过来,一边对魏展说,“今天我来给你测量,柳昭在准备别的东西。”
陈泽的表情显然是在告诉魏展他们准备了一个惊喜,这让魏展忍不住有些好奇,忍了又忍,还是问出口来。
“是什么?”
“等之后你就知道了。”
陈泽记录下数据,又开始下一项测量。
魏展于是不再询问这个问题,而是问出了另一个他有些在意的问题,“你最近没怎么来,是因为……因为什么事吗?”
“你是想问灵枢?他最近很忙,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和他说你的事。”
被陈泽这样直白地说出目的,魏展反而松了口气,在一瞬间他其实是有些尴尬的,但是下一秒,想到自己面对的不过是个没有心机的雄虫,且自己也可以坦然询问,魏展又觉得这样才更好。
他面对着的是陈泽,又不是宴灵枢本人,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了。
魏展:“我以为是你们出了什么事,所以你才没有来。”
陈泽:“没有的,我还是大一,这段时间忙着补课。”
“好了,测量完了。”
陈泽开始收拾东西,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但他这个时候却刚好两手都拿着东西,不方便接电话。
魏展正要帮忙,门外却先传来一个声音。
“他在这一间?”
这声音带着一点儿急切,自然是属于宴灵枢的。
一瞬间,魏展的呼吸便屏住了,他忽然下意识的就想离开,不愿意让宴灵枢看见他如此狼狈的一面。
是的,尽管此前魏展还为现在的生活感到满意而舒适,但是他仍然难以将自己的这一面暴露给宴灵枢。
因为他是遭受过屈辱的,他是被抛弃的,他是贫穷的,是不堪的……也是不被爱的……
他甚至开始担心,他现在得到的这些,是否来自于宴灵枢的施舍。
曾经他们是儿时玩伴,那个时候他们是平等的,但现在,于魏展看来,他们之间已经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只是宴灵枢进入房间的时候,叫的却不是他的名字,而是陈泽。
“阿泽,你没有接电话,”宴灵枢走入房间,似乎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魏展,“我正好路过,过来看看你。”
魏展提起来的心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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