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山没期待她有什么反应,没过半会儿被旁座两位陌生却热情的男人喊去打扑克,他挡都挡不住,说没怎么玩过非常生疏。
热情男人眼露财迷地说:“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咱们教你。”
赵海生觉得不是其他三个在坑他就是他故意扮猪吃老虎,由着好奇心和无聊驱使,她拎着酒瓶挪到程易山旁边,时不时瞧他手里的牌两眼,男人对时不时挪过来的脑袋略感无奈:“你会?给你。”就要把牌递给她。
赵海生心想这哪可得了,摆手:“我不会。”
没到二十分钟,前排几个老汉忽然抡拳打架,一个人被狠狠砸到牌面上,打牌的咒骂两句:“我们要崩了你脑袋!”
程易山丢下手牌:“我们走。”
“这还没打完。”
“让他们打。”
“我意思是输了那么多钱总得打赢回来。”
他说:“我不喜欢。”
“原来你真不会打牌。”赵海生点明白,后退半步,一个人握枪气势汹汹经过他们中间,整得她额前碎发都给吹动起来,心想这混乱局势不得闹翻天,问程易山意思,“警卫队没来,要不你舍命管管?”
程易山说:“半条命折在了斗牛上,不想管。”
这话听得有趣,人看得也有趣极了,赵海生没忍住笑起来,举手捋顺耳际碎发,随后余光看见程易山略过面前,靠近那几个闹事人,动作敏捷地将他们扣倒,将人压地的同时举枪对准前方人的脑袋:“把枪放下!”
“是他们先动的手!”
程易山不问声色地打开保险。
“好吧。”对方识趣丢枪,嘴里继续埋怨,“兄弟,刚才是他们先惹咱们的,你看见没,刚那一碎板子直接砸中你女朋友的脑袋,我看她好像老半天没缓过来,可别被打出什么毛病来。”
赵海生靠在旁边,手捏着兜里的打火机,注意到前方视线,她昂起下颌,眨眼笑了笑,无声问怎么了。
男人走近仔细瞧了瞧,问:“说你脑袋被砸了,有事没事?”
她问:“有事怎么办?”
他回答:“找医生。”
她笑着说:“这火车上能立马拉出个医生来我和你姓。”
程易山诡异沉默:“我身后那位穿褐色大衣的男人是医生,他是被喊来帮忙的。”
“……”她说,“真没意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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