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盛鑫急问:“那么大哥的意思,是对这封恐吓信不必加以理会啰!”
程宏虽已年近六十,居然肝火仍旺,并不灭于当年,怒形于色说:“理会它个屁!这种信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我们一切照常进行,谁有种的,就来把水晶宫夜总会炸毁,那我才佩服他。”
王盛鑫似有顾忌地说:“大哥,我看这件事……”
程宏不由他分说,断然喝令:“你不必多说,立即加筹备处去,如果你怕出事,那就让黄培元接替你,回头由我亲自去坐镇!”
王盛鑫见他在气头上,心知说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唯唯应命而去。
驾车离开程公馆,刚驶出不远,忽见一辆轿车从后面风驰电掣而来,超越到他的车前。突把车头一横,迫使他赶紧一个紧急刹车,才没有撞上。
惊魂犹未定,那辆冒失的老爷车已跳下两个大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他的车旁。一名大汉以枪伸进了车窗,冷声喝令:“不许动!”
另一名大汉则开了车门钻进后座,并且用枪抵在王盛鑫的脑后!
王盛鑫大吃一惊,但这时他已被两支枪制住,既不敢反抗,又无法呼救,只好听由他们的摆布了。
喝令的大汉随即也上了车,坐在他的驾驶座位旁,将枪口抵住他的腰际,冷冷地说:“老兄,如果你不打算挨枪子,最好就放老实些,别跟我们玩命!”
王盛鑫不禁惊怒交加地问:“你,你们想干嘛?”
身边的大汉狞声说:“不必多问,请开车吧!”
王盛鑫向车前一看,只见那辆横加阻挡的轿车,业已驶开,他只得顺从地发动引擎,继续向前行驶。
在身旁那大汉的逼令下,王盛鑫不得不服从,把车跟着前面的轿车,风驰电掣地驶向了郊外。
这时程宏正在接听电话,对方是个陌生的声音,狞笑说:“程老板,王二爷刚才大概已经把那封信给你看过了,据我们的估计,你老兄是绝不会买这个账的吧?”
程宏一听这口气,已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不由地沉声说:“哼!你们总算还有先见之明,凭一封信把我程某人唬住,可没有这么简单!”
对方嘿然冷笑说:“那当然,凭你程老板,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好在这已早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所以对老兄的不买账,并不感到意外。不过,说实在的,我们根本就没打算要程老板照信上的去做!”
“哦?”程宏不屑地问:“那么你们是在试探我,还是存心开玩笑?”
对方狞声说:“两样都不是,我们只要求接办这次的香槟皇后选举!”
程宏怔了怔,诧然问:“你们要求接办,这是什么意思?”
对方直截了当地回答:“那就是说,表面上仍然是由程老板来出面,但实际上一切都由我们香槟总部来接办……”
没等他说完,程宏又怒声喝问:“为什么呢?”
对方冷冷地笑了声说:“程老板最好是不必问原因,如果一定要问的话,兄弟只能这么说,选举香槟皇后,由香槟总部来办,这才是名正言顺的哦!”
程宏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抱歉,兄弟久已不与圈内的朋友接触,实在孤陋寡闻,还不知道香槟总部是什么玩意?”
对方哈哈一笑说:“程老板何必太谦虚,这并不表示老兄孤陋寡闻,只是香槟总部名不见经传,老兄哪会把我们放在心上,看在眼里呀!”
程宏强自按捺住满腔的怒气,故意问:“那么你们要接办香槟皇后选举,准备付我什么代价?”
对方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任何代价。”
程宏不由地怒问:“既然你们不准备付出任何代价,又凭什么吃定了我,认为我非答应你们的要求不可?”
对方咄咄逼人地说:“程老板当然可以不答应,但我们一向言出必行的,假使老兄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到时候可别怪我们没把招呼打在前头!”
程宏断然说:“好!兄弟决定吃你们的罚酒,有什么手段就尽量使出来吧,我程某人随时候教。”
对方突发一阵狂笑,声犹未落,程宏已怒不可遏,重重地把话筒搁下。
电话刚一挂断,便见看门的朱贵匆匆奔入,气急败坏说:“老爷,不好了……”
程宏暗自一惊,急问:“朱贵,什么事这样大惊小怪的?”
朱贵紧张地说:“刚才王二爷出去,我看他的车开了没多远,就被一辆轿车赶上去拦住,有两个手里拿着枪的家伙跳下车来,上了他的车,然后两部车一起开走了……”
程宏这一惊非同小可,心知王盛鑫很可能是被香槟总部的人劫持而去了,忙不迭喝问:“有多久了?”
朱贵回答说:“大约两三分钟,我本来想追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还没奔近,车子已经开走了,我才只好赶紧来向老爷报告……”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程宏把手一挥。
朱贵恭应一声:“是!”退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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