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到教官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
拍了拍胸口,说:“教官,你有事吗?”
谢轻染没说话,只是将一瓶跌打药酒递给她,然后就离开了。
付若安拿着药酒,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教官怎么还给她送药酒?
没多想,揣着药酒就回了宿舍。
果然其他人也回来了。
犹豫了一下,付若安还是把药酒拿了出来,递给同组的另一个女孩子。
“那个,你擦点药酒吧,等会儿还得去训练,擦点缓解一下。”
“谢谢,我叫钟梦琪,你呢?”
付若安笑道:“我叫付若安,很高兴认识你。”
钟梦琪也笑了,撩起袖子就开始擦药酒。
擦完手臂就把药酒还给了付若安。
付若安也擦了一下。
还别说,这擦了一下药酒,手臂也没那么疼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前往训练场地。
一下午的时间,二十几人就在这架子里来回跑。
从一开始的狼狈不堪,到最后的熟练躲避,其中的辛酸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谢轻染看着他们都快脱力了,便好心的放过他们:“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会加快速度,今晚好好休息。”
二十几人生无可恋的吃饭,洗澡,上床睡觉。
第二天重复一遍昨天的训练,然后谢轻染就加快了架子上沙袋晃动的速度。
他们又变回了第一次那样的狼狈。
又是一天的训练结束,大家都累得不想动了。
谢轻染径直走到付若安身旁,问:“累坏了吧?先回去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就去睡觉,明天给你们安排轻松点的。”
付若安不想说话,就只是点了点头。
要不是怕其他人会说闲话影响到付若安,谢轻染都想直接抱走她。
时间一天天过去,大家也习惯了训练营的作息时间和训练强度。
虽然比不上另一边部队的训练强度,但比他们之前就好太多了。
至少体能相比较以前提升了不少。
因此谢轻染就没有一直待在训练营,只是偶尔来一趟,主要是看看付若安有没有被欺负。
转眼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这天,谢轻染刚开完会就接到了训练营教官打来的电话,说是付若安和人打起来了。
谢轻染很担心,当即就放下手上的事赶到了训练营。
至于为什么不通知付明德夫妻俩,是付若安说太丢脸了,谁都不想说的。
但教官受人之托,可不就给谢轻染打了电话,把人叫来。
本来呢,在训练营发生矛盾,自有训练营的规则在,按规章制度办就可以了。
但付若安他们不一样,不能完全按照规矩来,所以就只能请“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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