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祈没办法,只好抱着塔塔往屋里走,他不知道余烬在不在,下午和酒客单挑完余烬就不在训练室了,他的商务多,事情也多,总是见首不见尾的。
云祈犹豫了小半会,塔塔一直在叫,他鼓足勇气敲响了余烬的房门,只是好半会也没人来开,云祈又敲了两下,这时候旁边的长漱走出来了。
云祈停下敲门的动作,歉意道:“抱歉……”
长漱走过来,看他抱着猫问:“怎么了?”
“它一直在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找余队问一下。”云祈低头看了眼塔塔,塔塔声音小了点,总是四处张望,以前也没见过它这样,云祈不是很放心。
“余队不在,”长漱说:“下午就跟老巡去总部了,估计得很晚能回来。”
“那……”云祈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不是生病了?”长漱测人的体温一样,要伸手探塔塔的额头,谁知这手刚伸出去,塔塔顿时叫得声音更大了,而且很凌厉,目光也凶。
长漱猛地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这两天看云祈抱它这么随意,还以为改性了,哪知还是这么凶。
云祈意识到长漱的动作,把手盖在塔塔的脑袋上,说道:“不是很烫。”
长漱歪头看了看:“看着也不像生病了,鬼上身?”
云祈把塔塔正面翻过来,盯着塔塔的眼睛瞅了一会,问:“它之前也有这样的情况吗?”
长漱说:“不知道,它碰都不让碰,有没有我也不清楚。”
“真让人搞不懂,”云祈想了想,“基地里有医生对不对?”
长漱明白他的心思,解释道:“那是给人看的,没有兽医。”
想了想,抬手看了看腕表:“应该没什么事,再观察一下吧,等余队回来,也快了。”
“只能这样了。”云祈让塔塔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毛发贴着他的肌肤。
长漱看他怎么弄塔塔都没有要攻击他的意思,心下很是纳闷:“它也太喜欢你了,区别对待啊。”
云祈揉了揉塔塔的身子,塔塔是有点重量的,体型稍微有点大,必须得使点巧劲托住,听长漱这么说,又见证了塔塔刚才对长漱的攻击性,问:“它一点都不亲近别人吗?”
长漱说:“之前就抓过我,对所有人都有意见似的,养不熟,不知道为什么。”
“倒是还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云祈说,小猫聪明,对外人凶,在余烬面前还知道收敛,余烬那个性子,还真可能会教训它,云祈不会,云祈舍不得。
“它当然知道,因为除了余队和你,没人敢往阳台那儿去了,你没进来之前,惹毛了余队,它连喂食的人都没有。”就这么看着,长漱都对云祈的动作感到后怕,竟然敢让小白眼狼的爪子贴着他的脖子,长漱友善提醒,“你还是别这么抱它,发狂起来抓伤你不值当的。”
“没关系。”云祈掂量了下怀里的塔塔,信誓旦旦:“它不会的。”
长漱也没说什么了。
等到快八点钟,余烬才回来。
那时云祈正抱着塔塔在自己的房间里玩,他把塔塔的小玩具也拿进房间了,但塔塔有气无力地,不太愿意玩,云祈只能把它放在房间里由着它乱跑。
长漱说余烬六七点应该能回来,现在都八点多了,云祈不看手机还真不知道已经这么晚了,他开门出去,想看看余烬回来没有,结果还真巧,余烬刚回来,正在大厅里跟人说话,云祈站在楼边等着他上来,只是余烬跟老巡说完话后就往直播间那个方向走了。
云祈想喊一声,又考虑到不太好,毕竟不是只有他跟余烬两个人,云祈看了眼房间里的猫,把门关上,下去找了。
除了自己的房间和训练室,其他地方云祈没有擅闯过,还是第一天过来时的印象,余烬和老巡不知道进了哪个房间,云祈进几个直播间都是空的,有些替补在里面玩,抬头看了他一眼,云祈示意一下就离开了。
终于,在一间直播间的门口听见了谈话声,是老巡的声音,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云祈等了会,靠着墙面,就这么等着。
他当年是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见余烬都这么难,越是艰难,越是有距离,云祈越觉得自己贪婪的要死,对余烬的喜欢好像还会随着距离和时间变得更深,当初两个人恋爱,恨不得一天见上八百次才好,短暂的见面后就更难舍难分了,总是要亲够了,摸够了才能走。
回到家,两个人也要发消息,云祈给手机上了好多层的锁,为了防周围所有可能发现的人,尤其是父母,三好学生背着父母早恋就算了,早恋的对象还是个男生,这要是被父母知道了,不知道得怎样呢。
云祈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很坎坷,先是这样不可告人的疾病,再是喜欢上一个男人,注定他要波折不断。
他好像也没有多大啊,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好像把人生都走了一遍,把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都经历了一遍。
想着以前的事,云祈的心情又开始过山车了,不过有了上回的教训,他也不会太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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