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稚澄很纳闷。
这么秀气的牙口,怎么咬得跟野兽似的。
班斐走过去,与她额贴着额,稚澄本能就要往后仰,被他手掌捞住后脑勺。
又贴了回来。
鼻尖热气颠沛,逃逸。
班斐声音微冷,凝了一层薄薄的霜,“那老禽兽当人人都是他碟子里的小点心呢,要不是哥哥少年时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坏种,早就着了他的道。”
稚澄:?
这是可以说的吗?
班斐道,“哥哥很确定哥哥不是天阉,所以没有被流言伤到,这点你放心。”
稚澄也认同,“我都用过的,我可以作证。”
班斐:?
这是可以说的吗?
班斐见她孩子气的模样就想笑,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瓜子,
他风轻云淡道,“哥哥也不是好欺负的,我拜托食品加工厂的同学,给我做出了一罐看起来像沙拉酱,闻起来像沙拉酱,吃起来也像沙拉酱的花生酱。”
?
稚澄被绕得晕乎乎的。
班斐有心想解释得更清楚,又见她双瞳清澈可鉴,潋滟映出他的眉眼。这小老虎,一根直肠通到底,会喜欢他这种满腹脏水的坏种吗?
班斐轻轻掩饰过去,含糊道,“反正你知道,那老变态花生过敏,哥哥没让他讨得了好。”
“父亲勾搭老师这种事,要是给梁笑寒撞上了,估计就是一辈子的童年阴影了,哥哥比较坚强,只是呕吐了三天三夜,没有进食而已。”班斐目光飘到她身上,“而且哥哥还去海边散了心,就是过程不太美妙,被一个小学生踹青了屁股。”
稚澄跟着骂,“这熊孩子!我要是见到他,一拳一个小脸蛋儿,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班斐含笑,“嗯,是的呢,哥哥还记得那熊孩子带块胸牌,好像是育民小学。”
稚澄:???
什么什么。
竟还是我的母校?!
等等。
海边,少年,散心,小学生,踢屁墩?
这个。也许。可能。好像。
是我?
当时天色乌漆嘛黑,育民小学刚下课,稚澄啃着一袋同桌贡献的冰花酥,抬眼瞅见个少年往海边走,还将头埋进海水里。
是时候发挥我红领巾的技术了!
稚小同志当即英勇救人,没想到对方非但不领情,脸都白了,硬是往海里走。这么不爱惜生命的蠢货,气得她赏了对方一个旋转飞踢。
超。
这是《真·双向奔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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