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泽,轻……轻点,疼。”密密麻麻的汗水开始布满了她的额头,快要哭了的声音从他指缝里一点点透露出来。
他手落从移到她的额头上,触到满手的汗水之后停下了动作,他不停亲吻着她的脸,他声音带着满满的懊悔,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得到喘息的机会,赵香侬回应他,她昂起头让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颈部上,手渗透到了他的头发里。
埋在属于她身体里的按兵不动,他们用亲吻来让彼此身体更快的变得柔软,她的睡裙早已经在之前被他褪下到她的脚弯上,他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背上,一寸寸移动着,当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传来时,赵香侬心里一怔,联想到最近这些天来和宋玉泽通话时偶尔的不对劲,赵香侬手去触摸床头灯的开光。
左右的两盏灯同时亮起起来,埋在她胸前的人抬起头看她问她怎么了。
赵香侬没有理会宋玉泽,把宋玉泽检查个遍发现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玉泽,你身上怎么有消毒水味?”赵香侬问,她并没有很快等来宋玉泽的回答,宋玉泽只是把脸又往着她的胸移动。
赵香侬手挡住自己的胸,宋玉泽头搁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很轻:“我一位朋友受伤了。”
听宋玉泽的声音好像很累的样子,赵香侬小心翼翼的问:“很严重吗?”
“她现在好多了。”声音还是很轻的透露出来。
接下来,赵香侬还发现几件事情。
“宋玉泽,你没有洗澡。”
“不是没有,是还没有,做完再洗。”
“宋玉泽你没有刮胡子。”
“我留着让你明天给我刮。”
说完之后,他用他的下巴去戳她的……惹得她从最初的“咯咯”笑个不停,到逐渐的低低的喘,到类似于口渴的小兽所表现出来的躁动。
“可以了吗?”
“嗯。”
床头灯重新被关上。
十二月二十三号,赵香侬圣诞假期的第一天,没有烦人的闹钟声音在她耳边闹,赵香侬一觉睡到了中午,身体所带来的酸痛让一切宛如电影倒带,宋玉泽昨晚半夜回来了,一回来就对她干坏事,而且坏事还不止干一次,最后一次是骗她他在浴室看到飞碟了,她居然傻乎乎相信了,在浴室要完她之后他把她抱回床上,他说接下来他会陪她。
赵香侬转过头去没有看到宋玉泽,宋玉泽这个混蛋该不会再一次的言而无信吧?这个想法让赵香侬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间门,在一条一条走廊走着,一边走赵香侬在心里一边发誓如果宋玉泽再一次言而无信的话她要一个月不和他说话,一个月不让他碰。
迎面而来的佣人面带笑意的和她打招呼,她问他们有没有看到宋玉泽。
按照家里佣人说的地方赵香侬透过隔着楼梯和客厅尖形拱门看到了宋玉泽,哥特式的客厅由八个尖形拱门组成了,客厅中央几天前管家布置的圣诞树被更大更为雄壮的圣诞树所取代,工人们正在装饰圣诞树,宋玉泽也穿着工人服装他手里拿着设计图正在那里指导工人们工作。
悄悄走了过去,安静呆在他身边,不过她也只呆了一分钟左右就被宋玉泽一把扛走,因为刚刚一着急她都没有穿拖鞋就下来了,她赤着的脚让那些装饰圣诞树的工人们不约而同的把他们的目光聚焦在她的脚上,这下,宋玉泽肯定不干了。
他扛着她,他大声嚷嚷着让她听了心花怒放的话:宋太太的脚只有宋先生才可以看到。那一刻,她在他肩膀上的感觉特别真实,她真的嫁给了这个男人,成为了宋太太,如此的心甘情愿。
赵香侬二十五岁的这个平安夜终于变成了属于她很多很多时间所向往的那样,平凡,普通,快乐,有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陪在她身边。
这一天,赵香侬把宋玉泽打扮成为了圣诞老人,和去年的平安夜一样赵香侬把一卡车的礼物发放给了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她让打扮成为圣诞老人的宋玉泽和孩子们玩从天窗滑下来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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