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铺子一人一半,房子一人一半。
刚开始那铺子里的银钱二房还能沾上,后来,林大山不管铺子那档子事了。那铺子就再也没有盈利过,甚至每年还要二房往里添银子。
马老太又不傻,奈何林大山愿意往里添,后来林永福成亲,林大山更是主动搬出了老宅。
这些年马老太算是一个人拉扯出了四个孩子,要说,就是林大山现在还活着,也不过是空占一个父亲的名头。
镇上的铺子是做瓷器生意的,从窑厂便宜点进货,再卖出去,赚点小钱。
不过,自从林家大房接手铺子后,也真就是开头那几年挣了钱,现在到了林永健手里,也只将将能保本。
近些年,窑厂开始往外少量的出售瓷器,价钱要比铺子里还要便宜一些,生意就更不好做了。
铺子里如今做的也都是一些熟人生意,或者懒得去窑厂的客人。可瓷器这个东西不比吃食,一般买回去少说也能用上几年,可以说是个冷门生意。
林永健最近准备将铺子里的瓷器清一清,改做点别的,再这么下去,真得要往里面搭钱了。
“我也不吃了,我也要吃肉。”这档口,林虎突然将碗一搁,“我去把那条狗偷回来,让它给我们家逮兔子。”
林永健甩手就是一巴掌,“张嘴闭嘴就是偷,这几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虎被打,捂着头不服气道,“我说偷都是给他们脸了,他们二房的东西本来就该是我们家的。”
一听到这个,周氏就来气。
那天不过是气不过骂了几句,那林永茂竟是当真不往老宅这边来了。
前儿个她特地在村口等着他下工回来,谁知还没说上两句话,那挨千刀的林永茂,看到她像是见到鬼似的,撒腿就跑。
倒是林永健眯了眯眼,“娘,二婶家的那条狗,真能猎兔子?”
“那可不是,你整天在镇上不知道,村里人可都瞧见了。那狗厉害着呢,二房后院的兔子都快养不下了。”越说周氏越嫉妒,苞米馍馍也吃不下了,“那野鸡野鸭傻狍子,看着就让人眼热。”
林永健看了他娘一眼,目光闪了闪。回想起那日旺财被咬的情景,突然笑了。
“什么大黑狗,狗可没有那么大的野性。”
周氏不解,“老大啊,你这是啥意思?”
林永健摆摆手,“吃饭吧,一会儿我去村长叔家走一趟。”
整个过程,林永福没插一句话,只想着那日林永茂和他娘被雷劈的事情,心中默默叹气。
娘和大哥为啥非要眼馋二婶家的东西,二婶都已经让步那么多了。
林月兰高兴了,她虽然是林永福的女儿,可周氏一直想让她嫁个好人家。便时不时的,让她跟着林永健在镇上的铺子里照看生意。
看林永健的表情,她就知道,大伯这是有了主意。
想到以后家里也能天天吃上肉了,林月兰心中畅快,端起野菜粥学着那大家小姐,小口小口的抿着。
还时不时用帕子擦擦嘴角,似乎真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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