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白女友换得很勤,身边人来人往。
许多人知道他性子张扬,桀骜不驯,对待感情事向来随意,但谁没做过成为浪子心中特殊的美梦呢?
只不过沈宴白不会为任何人回头,也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谢沅只见过一次他对人上心。
那姑娘是他同学,并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他们毕业那年的升学宴上,沈宴白送给她了九百九十九朵朱丽叶玫瑰,从海外空运过来的,挥金如土得令人咂舌。
那等场面至今仍叫许多人记忆犹新。
但没人想得到,后来被甩的却是沈宴白。
谢沅记得他在楼下喝酒,喝得胃出血,沈长凛那时候在国外,她颤抖着手打的急救电话。
那是沈宴白唯一一次对谁上心,然后就再也没有过。
出国以后,他的身边人越来越多,女友也换得越来越勤。
谢沅都渐渐数不清,沈宴白到底有过多少段了,不过后来她也不再多关注就是了。
她的消息本来就闭塞,再不去关注,慢慢地就更不知道了。
这一回也是,如果不是那天刚巧遇到霍阳,谢沅或许要等到沈宴白分手,都不知道他又换新女友了。
她掐了掐掌心,让游离的思绪回到现实。
这些现在并不是她该多想的。
谢沅上车,细声说道:“很好看,哥哥。”
沈宴白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赶明儿让承月也送你一辆。”
“不用了,哥哥。”谢沅紧忙说道,“我没有驾照。”
虽然是跑车,但沈宴白照样开得四平八稳。
听见谢沅的话,他有些诧异:“你怎么没有驾照?高三毕业时没学吗?”
谢沅不太明白他的诧异从何而来。
她眨了眨眼睛,说道:“叔叔说没有必要。”
沈长凛纵着谢沅,他不会对她的努力予以否认,却也见不得她吃苦受累。
左右她将来嫁到秦家也不会吃苦,走到哪都有司机接送,学了的确没什么用。
再者沈宴白的父亲当年就是因为车祸去世的,所以沈家对开车一直有些忌讳。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说得过去。
但沈宴白仍是觉得怪异。
他叔叔似乎是有点太娇惯谢沅了,这到底是在养孩子,还是在养禁脔呢?
他眉心皱了皱,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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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金色的跑车格外张扬,临到门口时,谢沅就要下来,沈宴白没理她,只低声问道:“几点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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