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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叹气道,“不亏是我小七的朋友,果然是正人君子,不像那群色狼。不许再看,再看下去,本太子就不帮你们救人了。”
“周员外,你看我可合格?”月枫的声音清丽无比,尽管她尽量把声线放粗,稍稍减去那丝似撒娇的绵软,但是听来还是有些软糯甜美,也惊醒了那些沉在幻境中的人。
周员外连连点头,“行,行,行。”
东方洛干咳 一声带着些威严,“枫儿,暂时先将面纱带上吧。既然如此决定了,请周员外和何掌柜将其它三家的公子带来,由我们负责照顾,还有一些相关事宜,要仔细了解下,防止到时候那些鬼使使诈。”
“仙师说的是,小的这就去办。”何老实和周员外连忙欢天喜地的回家去,并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其它三家,不过一个时辰,有几顶轿子到了门口,先后下来几位带着斗蓬的公子在家人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东方洛一挥手在房间里布置了一个中型的防御灵阵,只许进,不许出,到了隔绝的屋子里,几位公子才拿下斗蓬,果然是英气逼人,斯文至极,论起相貌竟是不输于君义风等人。
只是曾府的那位曾孟贤公子似是极为体弱,面色有些惨白,不时需要拿着帕子咳嗽,而他的身高,正好和皎云琪相仿,云琪详细询问他家的情况,及与其父母相认,了解他的一些生活习惯和繁琐事情;李员外家的儿子李竟明今年不过十七,但是已经出落的十分俊俏,身形与君义风倒有几分相似,不过李竟明眼神清澈,多是愤慨,不满其父亲把他们送到这里来,还说要与那鬼王拼个你死我活,相对于君义风来说,少了一份成熟与稳重;张府的张云柳倒是长着一双丹凤眼,人整个显的有些轻浮,是唯一个被绑着进来的,自从进来就一言不发,呆若木鸡,月枫站在他面前,喊了他半天,他才突然醒来,就要撞墙,说什么若是要鬼王来娶,宁可自尽也要守的清白。
周员外的儿子周如文最小,大眼圆溜溜的看着众人,玉团一般的小人儿,虽然爹娘哭作一团,他却是不太懂事,不知爹娘为何哭泣,只道是好玩的事情,还嚷着要去看热闹。
问明情况之后,再由冒名顶替的四个人分别带上斗蓬跟着四位员外回了家,按照鬼使所说的,穿大红嫁衣,头顶盖头,装扮起来。本来嘛美男其实都长的差不多,再加上脸上用胭脂这么一遮盖,想找出不同点来又是大晚上的,还真有点难。
子时快到的时候,果然听到凄清的唢呐声响了起来,四家员外本人是知道的,但是妇人们并不知晓,依旧痛哭拉扯着不肯让儿子上轿,这是东方洛吩咐的,怕妇人们知道真相,就会演的不逼真,容易引起鬼使怀疑。
“子时到,迎新人,起轿”一声尖细的呼喝声,四顶大红花轿并没有人抬,却同时缓缓升空,下面的男人们拉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们,鬼使仍坐的是那顶八宝珠帘轿,正是当晚火灵看到的那种,满意的看着下面哭的死去活来的人们,然后邪魅的眼角一挑,周身黑气涌动,轿子也随着升空,紧跟着前面的四顶花轿。
小七一个人坐在轿子里,早就变化成了周员外家的小子模样,有些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很相看看轿外是何等情况,但是想起月枫的交待,又不敢乱动,他倒不怕什么色鬼王,只是怕坏了月枫他们的计划,月枫会不理他。
云琪有些不舒服的坐在轿里,虽然轿在空中十分稳当,但是他也不舒服,而且心里捏着一把汗,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月枫,万一那些人发现她是女的怎么办?
四顶轿子同行,竟是由那鬼使用暗黑灵力催动,同进同行,一点不差,而鬼使的八宝珠帘轿华丽的跟在不远处,暗夜之中隐约可见一点点线光从轿尾延伸至八宝珠帘轿座驾底下。
月枫代替的是张府的张云柳,所以云琪不敢称她真名,只是轻声道,“云柳兄,你还好吧?”
月枫也不是傻瓜,立即会意,心里浮出一丝暖意,压低了嗓子回道,“有劳孟贤兄挂念,愚弟尚安。”
“喂,你们也不问问我好不好,真是偏心。”小七奶声奶气的声音自另一边传来,月枫和云琪同时低声笑了起来,“你有什么不好的,我看接下来有不好的恐怕是那鬼王了吧。”
“也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老爹还不用南海的水把他们给淹死。”小七得意洋洋的说道。
月枫打趣道,“他们本来就已经死了,已经是鬼了,你再怎么淹,他不还是鬼吗?”
“也对噢,那我就让父王去请其它四海龙王过来把他们打的魂飞魄散,让他们再害人。”
“吁,你们不要说话了,小心隔墙有耳。”君义风的声音低沉的传了过来,三人心中一凛,立即沉默不语了,是了,他们都忘记了,后面还有一个功力高强的鬼使呢,单凭人家空手驱使四轿同行,这份功力就不可小看了。
“落轿,更衣”依旧是刚才那尖细的嗓音,不知道是从何处发出的,听来竟像是在耳旁。
轿子平稳落地,四个人都没有动,装做害怕的样子,轻轻颤抖,只有小七睁着咕溜溜的黑眼珠,到处乱看,倒是不哭,不多时,轿帘被人掀开,一只纤细如玉脂般的手伸了过来,低沉有磁性的年轻男性嗓音随即响起来,“鬼王座下使者即墨恭迎各位新人更衣”
崛起仙途 第四十八赏 鬼使即墨
第四十八赏 鬼使即墨
君义风一出轿子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们这些害人的鬼东西,老子跟你们拼了。”他代替的是李竟明,边镇上的人都知道李竟明性子急躁,君义风既然扮他,自然要学的更像些才能取信于鬼使。
鬼使原本皱着的眉头忽然开朗,手轻轻一弹,就弹落了君义风手里的一把小刀,看着君义站在那儿喘着粗气,胸口急剧起伏,轻笑道,“李公子何必生气,待见了鬼王,若能宠信于王,荣华富贵还是小,还能共修长生之术,到时候想必李公子一定不会再嚷着要与即墨同归于尽了呢。”
“我呸我李竟明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做那老怪物的禁婪,你们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君义风又想往前冲,却被即墨手腕轻抬,几道黑色烟雾瞬间将他绑的结结实实,即墨脸上没有一丝不高兴,对着后面黑暗中吩咐道,“给李公子更嫁衣。”
“是。”几声低应,上来两外年轻脸色有些苍白的斯文童子,君义风被绑,但是嘴里仍骂不休,后来旁边一个小童直接拿一块布将他堵了,他才无奈,只得用眼睛瞪着即墨,像要将他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即墨没加理会,而是直接掀开第二顶轿子,将月枫牵了出来,只是月枫与他的手一接触之时,即墨全身一震,再看向月枫,他的眼中竟有些许痴迷,他只是听说张府的公子是绝色佳人,但是没曾想竟然肌肤也如此细腻,竟比女人还要滑嫩,他握住居然都不想放开,与月枫对视片刻后,突然惊醒一般,狼狈的松开手,退后几步,轻声道,“为张公子更衣吧”
两个小童还未走到月枫身旁,月枫突然推开两个小童就朝着旁边的石头一头撞去,即墨一恍神,随即一纵身上去,将月枫整个人抱在怀里。
两张同样绝美的容颜相对,即墨突然心生一种惜怜之意,他用手指轻托起月枫的下巴,叹了口气道,“云柳兄,鬼王只是爱慕你的美貌,你又何必自寻死路呢?”
月枫没敢开口说话,外面的妆化的有几分像,但是她的声音很难改变,她只是用充盈着泪水的美目盯着即墨,一言不发,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几分钟,即墨有些探寻的问道,“我放开你,你不再寻死,可否?”
月枫没有讲话,他刚一松手,她又立即往旁边的石头上蹿,她暗自也佩服起自己的演技,除了那迂腐的语言,其它地方倒学的真是一点不差,即墨再不敢放手了,两个小童站在旁边小心道,“鬼使,要何时才能更衣,恐误了时辰。”
即墨看向月枫,不知为何,月枫读出了满满的心痛,即墨朝着两个小童挥了挥手,“你们退下,由我来亲自为他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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