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翊像是晕了过去。
雷厉有些费劲的从它身下爬出来,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的检查了它的全身。
没有任何的外伤,脉搏心跳都很正常,除了刚刚滚落的时候皮毛沾了些许泥土和残叶。
灰色的狐狸毛好像透出了丝丝赤红。
三首猿大山,单手拎着条巨蟒也到了。
兀虚乾坤戒,从雷厉指上显了出来。
这蟒?
巴居山食象蟒!剩下的七味心头血之一。
涂山翊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三首猿倒提着条巨蟒,七寸处开了道口子,墨绿色的蛇血滴落在黑白相间的戒指上。
“你醒了?”
雷厉隐去戒指,带着几分探究来到它身边。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伸出一只手去,朝着铃铛触去。
三首猿大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它方才已经见识过了这铃铛的厉害,再想想上次包裹着狐狸的红光,哪里还不明白,这铃铛是真正嗜血要命的存在!
指尖碰到了铃铛上,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雷厉昨夜粘进去的糖丸早已经不见了,可铃铛依旧安静。
“你这铃铛,到底是什么来头?”
涂山翊摇摇头。
它从出生起,族长就把这铃铛挂在了它的脖子上,除了所用的红玉属于上品,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无论是面对三首猿还是巨蟒,它都很不争气的晕了过去,也没有亲眼看到铃铛有什么变化。
对涂山翊来说,这只是它素未谋面的生母的遗物。
那狐狸,你又是什么来头?
雷厉头一次对涂山翊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百年前,她是隔着人群远远的看见了它,只当它是族长的灵宠,虽说神族的狐族饲养着一头狐妖有几分奇怪,但也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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