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悠尘是个小狐狸,你们要找到他没有那么容易。”尊者难得的很好说话,温柔的语气更让木狼兄弟心惊肉跳,就听尊者又道,“我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去查,再找不到幻悠尘的人影……你们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木狼兄弟连连点头,两个分神期的修真者被没有任何气势的尊者吓得微微发抖,慌乱地离开办公室。
“哼,两个没用的东西……”尊者的语调又温柔几分,“暗影,没有用的东西可有继续存在的理由?”
“没有!”黑暗的角落凝聚出一抹黑色的人影,半跪在地上的暗影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又跟丢了?”
“属下失职,他被酒儿小姐拉走了!”没有过多的解释,暗影平板地陈述事实。
尊者没有再说话,暗影没有尊者的问话也不会多话,于是办公室内的空气立刻变得阴冷低沉起来,一朵绿色的火花绽放在尊者的指尖,没有温度的火焰,色泽阴冷诡异,上下吞吐。不见尊者如何作势,绿色的火焰眨眼间钻进暗影的身体。一股烧焦的恶臭味道很快地从暗影身上发出,最恐怖的是暗影的身体上根本没有任何火焰升腾起来,而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却透出和绿色火焰一样的诡异颜色,焦煳的味道从他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暗影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混合着极端痛苦和倔强得不肯出声的表情。暗影无法再保持那个单膝跪倒的姿势,颓然倒在地板上,五指畚张,牢牢地插进大理石的地板砖里。
“多么美丽的颜色,暗影,我还是舍不得杀了你啊!”尊者好似很欣赏暗影现在的样子,口吻中有一丝的陶醉。让人感受到更多的却是那一份狠辣。
没有人给尊者回应,办公室里除了尊者以外唯一有生命的就只有挣扎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中,承受着阴火焚身痛苦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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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客栈的走廊上,重重的走路声音,昭告着这位来者是一个不谙武学的男人,夏若流大致猜得出来是谁,苦笑地一边挡下萧瑟的长剑,一边道,“萧瑟,还要打吗?他都来了。”
“哼!”冷哼一声算是回应,萧瑟身形若蛟龙,激发出所有的功力,打算在那个人来临之前,结束这场争斗。
夏若流明白他的意思,再度苦笑,有些无可奈何接下萧瑟的招式,虽是接下招式,夏若流也是一沾即走,企图拖延时间,直到那个人进来。萧瑟见状,冰冷的怒气混入剑气中,剑势越加凌厉。这已经不是因为幻悠尘的挑拨在打斗,而是因为个人的因素和萧瑟的好胜心。突然间,夏若流停下了身形,促不及防的萧瑟没有刹住剑势,这一剑狠狠地刺向夏若流。一袭文生袍,顿时被划出一条裂痕。
“你……”收回剑,上前两步,萧瑟眼中流露出担心的神色,而这神情正被大步迈进的少年看在眼里,一双虎目中难掩怒火熊熊。
“你们在做什么?”大喝一声,少年以充满敌意的目光盯着夏若流。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却充满不怒而威的震慑力,好似一只尚未成熟的幼虎,隐隐散发出王者的威势。
“小王爷,夏某和萧护卫只是切磋武艺而已!”文生袍虽然多出一条裂痕,但在夏若流的精心算计下,并没有让自己受伤,只是这个时候见到比较麻烦的人物,有些头疼。不想多待,夏若流转首向笑着一张狐狸脸的幻悠尘道,“幻公子,夏某已经受到了惩罚,不知您可否消消心头气,和夏某到云府一叙?有几个问题,在下要请教尊驾!”
不等幻悠尘回答,萧瑟冷着一张脸,以厌恶的眼神瞥了幻悠尘一眼,声音好似冰渣子往下掉,“夏总管,你还要带他回去?”
“这个……”夏若流想回答,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倒是小王爷不耐烦了,快步走到萧瑟的身边,横着眉毛瞪向夏若流,口中却是向萧瑟说道,“萧护卫,你有必要和他生气吗?竟然丢下本王一个人在外面,若是刚才有刺客袭击本王怎么办?”
“属下知罪!”二话不说,萧瑟跪在小王爷黄虎的脚下,俯首听凭发落。
他这顺服的模样让黄虎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法对他发泄,满腔的怒火,全都转向夏若流,“姓夏的,你还不走?”
“幻公子!”夏若流心中还在苦笑,本想试探一下幻悠尘的举动竟然引出很麻烦的人物,最终也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赔上了自己的清明。唯一的收获就是今后少了一些姑娘们的追逐,但是相对地也多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算起来真是得不偿失。
“一个条件,一个你可以办得到的条件……”声音很小,只在夏若流的耳边流过,幻悠尘扬扬手中的瓜子笑道。
这是在交换,夏若流的本能在促使他要讨价还价一番,但是那边萧瑟和黄虎一冰一火的杀人目光刺在他的身上,让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暗中叹息一番,夏若流道,“只要夏某可以做得到,并且不会伤害到任何人,那么,夏某答应。”
“你们还在磨咕什么?你也给我站起来。”黄虎更加不耐烦,一把拉起萧瑟,就向客栈外面走去,“什么鬼地方,本王一刻也不想多待,萧瑟,跟我回去!”
“是!”恭敬地站在黄虎身后,萧瑟面无表情回应道。紧紧跟随在黄虎身后走了出去,一双冷眼不着痕迹地扫向幻悠尘,目光好似锋利的宝剑在幻悠尘的身上转了一圈,将一股森冷与杀气留下,萧瑟沉默不语地走人。
幻悠尘没知没觉地向冰冷的萧瑟送出大大笑脸,口中还道,“走好,走好,小心摔倒!”
闻言,黄虎没有心情理会他,倒是萧瑟又射来一道杀人冷眼,幻悠尘见状,马上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瞅着夏若流,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幻悠尘无限惋惜道,“夏大管家,你做人有够失败,那位侠客老兄不仅与你兵刃相见,最后还要再瞪你一眼,你的人缘实在是差,差,差,一路差到底!”
好象那一眼是瞪你的吧!而且……这一切是谁害的?夏若流好气地暗瞥他一眼,语气温和地道,“幻公子,现在是否可以和夏某回云府呢?”
“我就勉为其难吧!”幻悠尘笑得有点可恨。
夏若流聪明地不还口,抬头望望外面变暗的天色,束手做一个请的姿势。
………
云府,一栋很普通的府第,宅院四方,它的面积在穷苦人家中算是遥不可及的奢想,而在富贵人家中算是一般的。按照云府的财势和地位来说,这宅院,明显是太小了。但是小不代表它不够品位。这里的亭台楼阁相比较而言虽有些寥寥,却很雅致精良。假山流水虽不多,却暗藏乾坤。雕梁画柱,烟水楼台,适当的点缀和衬托,将宅院布置得美伦美焕,生机勃勃。
云府的大客厅中,与夏若流一同回来的幻悠尘毫不客气地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大椅子瘫在上面,一双丹凤眼似睁还闭。
“幻公子,夏某想请教,您这一身白衣儒服从何而来?”夏若流学的乖了,开门见山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幻悠尘的脸,试图在上面找出他的心思情绪。想借以判断幻悠尘是否是说实话。
果然是这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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