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岁今夜本是为奈何、三生而来,但却因碰上苏槿若而作罢,不过却有意外之喜。
她眯着眼看从二楼下来的极其熟悉的人,而后等着那人走到自己面前。
羽垚下楼看见叶暮岁登时心惊肉跳,“哒哒哒”地跑到人面前,“萘萘,你怎么会来这?”
“不若你说说,你为什么会来这?我更好奇这个。”叶暮岁抱手看着羽垚,等着他解释。
羽垚眼神躲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见状,叶暮岁扭头就走,不再理会他在后面的紧张。
“萘萘!”羽垚一看事情不妙,连忙追上去,“我来这是有原因的,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况且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怎么会找姑娘呢!”
一人追着,一人听着,两人踏出了月圆楼的门,楼门口的姑娘好死不死地冲羽垚挥了挥手绢,“公子常来啊。”
“来什么来!”羽垚警告地剜了那姑娘一眼,继续讨好叶暮岁,“萘萘,你别走那么快,再把脚走疼了。”
苏槿若竟然还待在门口没走,见羽垚追着叶暮岁出来,露出一声浅笑,言语中带着讥讽,“原来公主殿下也是来抓人的。”
叶暮岁看向坐在马车中撩开帘子看她的人,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这地令谢夫人这般伤心,谢夫人竟还能在这待得下去。”
“这公主就不懂了,中原女子相对大度,想当年我那长得几乎同你一模一样的嫂嫂,被我哥哥赶到寺庙中生孩子,都没半句怨言。”苏槿若言语中带着刺,带着对萘砜的怀疑挖苦叶暮岁,“就是可惜,我那嫂嫂那般懂事,红颜薄命了。”
“可惜,我可同你那窝囊嫂嫂不一样。”叶暮岁走到苏槿若他们的马车前,这才注意到苏槿若同雨茶换了衣服,破烂的华服着在雨茶身上,她一边嘲讽一边掏腰包,“谢公子当真是技艺高超,这……也不注意点影响,我听说你们中原人最注重脸面了。”
叶暮岁说罢这句话,还故意地扇了扇鼻子,似是闻见了不好闻的味道,而后看着苏槿若怒目圆瞪的神态,继续添油加醋,“谢夫人也是,对谢公子未免太包容了些,什么地方都任由他胡来。”
话音落,叶暮岁像是终于在腰包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一个小瓷瓶打开丢进苏槿若的马车里,“我这人睚眦必报,谢夫人要记得,是你主动招惹我的,所以我才略施惩戒。”
说完,叶暮岁转身离开,昂首阔步,丢给苏槿若一个尊贵的背影。
“你!”苏槿若还想找叶暮岁不快,谁料突然嗓子一阵窒息,差点呼吸不上来,下一刻自己的声音就宛若公鸭子一般,呕哑嘲哳,极其难听,“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暮岁并未因此回头,而谢帜安和雨茶纷纷惊恐地看向苏槿若,尤其是谢帜安,他仿佛下一刻就要跳下车去,要不是苏槿若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恐惧苏槿若的疯癫,早就跑了。
“萘砜!”
路上的行人都被苏槿若的这声叫嚷吸引到驻足去看,叶暮岁却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离开。
羽垚和幽幽站在一旁看了一场好戏,戏罢,眼看叶暮岁上了马车,羽垚给幽幽使了个眼神,两人在马车行驶前也爬了上去。
“下去!”
叶暮岁冷冷拒绝羽垚登车,羽垚厚着脸皮爬上来坐好,“那可不行,我一天没见萘萘了,想念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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