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伯忙道:“知道二爷要来,鱼每天都备了的,老奴这就叫人去做。”
庄子上在半个月前,又添了几个婆子和下人。
大家很快忙起来,倒真有了家的感觉。
卫芳尤其热情,拉着香草和温时宁四处参观,又带她们一起烤红薯。
等到吃饭时,三个姑娘已经打成一片。
因为只有主院装了地龙,傅问舟便将温时宁安排在自己隔壁,也好有个照应。
进屋就暖烘烘的,温时宁安逸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香草,这屋子真舒服,我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能住上这么舒服安逸的屋子。”
也没想过,这世上会有二爷这么好的人。
让她从一个随时担心被当成灾星拉去烧了或是沉湖的人,到如今有人疼爱,有人恭敬地对她……
幸福的像是幻觉。
温时宁眼眶不由潮湿,枕在香草腿上说:“香草,我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二爷……我想和二爷一直这么过下去……”
香草哄小孩似的拍打着她,“好人有好报,二爷会好的。”
“但是小姐,你有没有觉得,卫芳看二爷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有吗?”
温时宁想了下,她没看出来。
香草也说不好。
温时宁倒是想得开,“二爷长的那么好看,别人多看几眼也很正常。”
她第一次见他时,也失了神,心脏还怦怦跳呢。
香草便不再说什么。
她家小姐是要干大事的人,这些小事有她盯着就行。
而且她相信二爷,绝非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即便是,现在也没那条件呀!
香草也放宽了心,陪温时宁说了没几句话,便呼呼大睡了过去。
不得不说,香草眼光确实毒。
偏院里,卫芳拉着卫老伯,难掩兴奋地道:“二爷和二夫人竟是分房睡的。”
卫老伯拧眉,“这是你该关心的吗?”
卫芳瘪瘪嘴,“二爷是主子,我关心关心怎么了……不过爹,你说,二爷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吗?”
傅问舟中毒的事,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
只道是他在战场上受了伤。
卫老伯叹声:“以侯府的财力,若是能治肯定早就治了……可惜了。”
想那二爷早年间来时,剑眉星目,神采飞扬,行走间自有一股不羁之风,令人见之忘俗。
后来听说成了大将军,本该前途无量,可……
唉!
卫老伯又叹:“老夫人该多伤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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