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抬眼看台下的班加罗尔平民,他们大部分的表情已经陷入慌乱中。
“再好不过了……”
他喃喃了一句,将这些平民的心思牢牢掌握在手中,对蒙苏大军来说只会更加有利。
火星在铜盆上闪烁,燃得通红的煤炭扎堆拥簇在一起。
拓跋宏从盆里举起红得发亮的烙铁,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眼神深邃。
被束缚双手的贵族已经被取下口中的布条,嘟囔着骂骂咧咧。
回应他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啊~”
…………
“啊~”
随着烙铁接触到血肉,空气中瞬间弥漫起焦糊的气息,士兵的哀嚎声顿时响彻帐篷,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一名医师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似乎是在尽量减少犹豫带来的痛苦。
火把的光芒在夜色中扭动,映照出这些医师忙碌的身影。他们穿梭在冷风中,脸上写满了紧张与关切。
城头上,不时有士兵痛苦地呻吟着。
他们身穿锁子甲,箭矢从他们的身体各薄弱处凸显出来,显然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
有些箭矢的羽毛还在轻微地颤动,如同那些生命尚存的证明。
这里是法卡洛城。
城门30里外有蒙苏可汗的先头部队驻扎。
先前动手的男人正是理发师亨利·霍华德,哦不,现在应该叫他战地医师了。
他被圣教以高薪聘请来到法卡洛支援,近一个月来,有老医师跟他大致讲解并实操了如何处理战场创伤。
得益于沉稳的手和平静的心,再加上一个过目不忘的大脑,亨利·霍华德很快就掌握了几种战场创伤的治疗方法。
眼下,他急匆匆地走上城墙,目光迅速地扫视了士兵们的伤势。
亨利·霍华德按照对于利器经验的理解,箭矢的形状和扎入的深度对于治疗的难易程度至关重要。
所幸,这些箭矢都是普通的锥形箭头。
它们虽然能够穿透护甲深入肉体,但相较于穆罗尼亚钩形箭头来说,取出会简单得多,后者在取出时容易撕裂周围的肌肉和血管,造成更多的伤害和出血。
亨利首先对伤口周围的肌肉进行轻柔的按压,以评估箭矢进入的角度和深度。
还健全的士兵们在一旁协助,手中的火把提供了足够的光亮,能帮助他更清楚地看到伤势。
在确定箭矢的具体情况后,亨利开始了实际的操作。
他先是轻轻地擦拭了箭矢周围的血迹,眉头紧锁。
随后,他发出的指令简洁而明确,每一个字都透着紧迫和专注。
辅助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从城下取来了所需的物品。
“钳子,啤酒,还有热水和绷带。快!”亨利的嗓音在夜空中回响,身边的众人都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
钳子作为取箭的主要工具,必须足够坚固以便牢牢抓住箭杆,防止在取出过程中产生不必要的晃动,增加患者的伤口损伤。
啤酒则在这个时代被用作简单的麻醉剂,尽管它并不能完全消除痛感,但足以让士兵们在操作中感到稍微的舒缓,同时减轻紧张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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