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百货大楼买了五十斤大米,一斤糖果,又去买肉的地方买了十斤猪油,十斤猪肉,五罐麦乳精,五斤白糖,五斤煤油。
随后带着麻三妹上午刚请的一个保安,带着购买的东西,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直奔花猫县郊区,距离花猫县县城两公里的水家村。
一出了县城,公路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稻田。
绿油油半人高的稻苗里,稀稀落落的站着戴着草帽的村民,正在烈日下佝偻着腰,埋头在稻田扯草。
村民们时不时就扯上一把和稻苗看起来差不出的“毛白”杂草,又或者是水葫芦等杂草,“啪”的一声丢在早已经用锄头铲得干干净净的稻田附近的田埂上,让杂草在太阳下被暴晒。
风一吹,稻苗随风摆动,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配合稻田里扯草农民此起彼伏丢杂草的“啪”“啪”声,听起来还有些悦耳动听。
稻田附近的声音好听,但白青青清楚扯稻田里的草最辛苦了。
干一天下来会累的直不起腰不说,脸上还会被锋利的稻苗叶子划上无数伤痕。
要是除的是糯米稻苗中的稻草,干一天下来还会浑身发痒,糯米稻苗叶子在白青青看来,就和生魔芋一样,有毒,碰了就会发痒。
白青青带着保安穿过稻田,来到稻田的尾部,水家村就到了。
白青青带来的保安就是水家村的人,有他带路,进村几分钟后,白青青就到了自己要找的水富民家门口。
白青青停下自行车后,就快速打量起了眼前水富民的家。
果然和上辈子水富民说的一样,他家现在穷得叮当响:房子就是几根碗口粗的木棍支撑起来,顶部盖着茅草,直径大概6米,在外看起来像朵大蘑菇一看就四处漏风的茅草房。
透过水富民家竹片编制的墙壁上小指头粗的缝隙,还能看到水富民家屋里连张床都没有。
除了大门所在的墙壁外,其他三面墙壁前都堆放着一米宽左右,一米高左右的木板。
木板上还有一堆看起来像垃圾的破破烂烂但干干净净的被子。
其中一个木板上,还躺着个正在呼呼大睡的老太太。
房屋正中央,有个火坑,火坑上有个钢筋做的三角支架,支架上方用钢筋做的长吊钩上,吊着个鼎锅。
火坑后面,有张小桌子,桌子四面各放了一根长板凳。
另外屋里桌子下,还放着叠起来的三个木盆和一个木桶,木桶上还有口小铁锅,除此之外就没了。
房屋屋檐下支撑起来的竹竿上,晾晒着几件洗得发白,破破烂烂打满补丁丢在县城大街上乞丐都不捡的破烂衣服和裤子。
“老板,这水富民一家是十年前从隔壁省逃荒来我们村的,我们村村长的奶奶是水富民的姨婆。
他家也是倒霉,刚来我们村他奶奶就瘫痪不能干活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
他奶奶瘫痪的次年,水富民他两个哥哥就在同一个月里生病依次夭折了。
他奶奶瘫痪第三年,她妈生他小妹妹的时候又难产伤了身子,虽说最终母女平安,但他妈也干不了重活了,还得天天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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