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器不可能!”陶陂愤怒打断,给他们铁器做成武器再来打么?
“其他的粮食,黄金,布匹,也不可能给那么多。殿下这是狮子大开口。”
陶陂严肃道:“如果殿下不诚心,那也没有必要谈了。”
丘古在一旁插嘴道:“不谈就打,回去我就宰了你们那个仇将军,把人头送给你。”
陶陂看了眼丘古,没搭理他,又看向许满仓。
“殿下,不管怎么说,殿下曾经也在乾国生活了那么多年,总归是有几个故人的,难道真的不怕波及到他们?”
见许满仓不说话,陶陂冷笑道:“既然是谈判,那就把所有筹码都压上来好了。”
“边城我们肯定不会放弃,就是不知道乾国中,有没有殿下不能放弃的人?”
许满仓心中一沉,知道陶陂说的,一定是高小姐。
但他却不能因此而露怯,否则就会让陶陂彻底拿捏住。
“陶将军,没必要说那些没用的,我现在是北狄的王子,乾国还有什么人是一个王子身份都比不了的?”
许满仓笑了笑:“我们的条件就摆在这里,陶将军如果没有想好,可以回去再想想。”
他伸手,呼厨炎掏出一张纸,上面列着北狄要的东西。
将这张纸放在桌上,许满仓起身:“要打还是和?大将军如果拿不定主意,可以跟你们的皇帝商量一下。”
说完,许满仓单手扶胸,微微欠身,然后转身离去。
陶陂看着眼前的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列了一长溜。
等许满仓三人回到了边城,陶陂才重重一巴掌拍在桌上。
陶陂最后还是带走了那张纸,不过他知道这样的条件,乾国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也知道北狄会给他留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因为他们要了边城也没有用,除非,真的决定大举进攻乾国。
安排其他将领继续围着边城,陶陂回到奉池的将军府。
他一进门,薄管事便出现在角落:“将军,太傅府中来信了。”
陶陂连忙转向书房,薄管事跟在身后,关上房门。
信件摆放在桌上,陶陂打开看了一遍,眉间有些凝重。
“你怎么看?”
显然这封信,薄管事已经提前看过,这也说明了陶陂对薄新蕴的信任。
薄新蕴显然早已想好,陶陂一问,他便开口轻声道。
“二皇子如今被禁皇子府中,已经无用。”
“他做了皇上最厌恶的事情,想来不久之后,皇上便会册封他王位,将他赶出皇城。”
陶陂嗯了一声,眉宇间略微有些浮躁之色:“只是这时机有些不对,恐怕本将军在皇上心里也已经不堪重用了。”
薄新蕴薄如刀锋的嘴角轻轻一勾:“将军何必担忧,朝堂上还有太傅大人在。”
“更何况,武将世家如今只剩一个仇家,仇津是个糊涂的,仇老将军也多年不再领兵。”
“而将军您的威望,在乾国年轻一辈中无人能比。”
“皇上不想用您,也得用您。”
陶陂听完,内心稍稍稳定了一些:“莫要对仇将军不敬。”
薄新蕴笑了笑,弯腰行礼称是。
“那边有什么消息吗?”陶陂将家书扔回桌上。
薄新蕴站直了身体:“大将军耐心等待就是,想来已经有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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