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心,这是不是你心脏的位置?把我也装进去好不好?”冷明锐的声音带着邪魅和轻佻:“虽然说你是龙天敖的女人,虽然说你心里只装了龙天敖,不过,看在龙天敖是用强奸者的身份进驻你身和你心的份上,我也依样画葫芦,跟他学一次,现在也用这样的方式进入你的身,然后,你再把我装进心里去吧。”
冷明锐的话落,薄唇随即也落了下来,一个吻,一个带着男人占有欲的吻重重的落在秦子心的脖颈间,让子心原本僵硬的身体几乎在瞬间越发的绷紧,而那一片被迫和冷明锐接触的肌肤好似瞬间被一块千年的寒冰给贴上一样,透过肌肤的毛细血管直达心脏,就连四肢百骸都被冻伤。
恍然间,她好似看见一条毒蛇纠缠在她的脖颈间,正吐着歹毒的信子,随时准备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咬上一口。
她握紧成拳头的指甲早已掐进她手心的肉里,她甚至感觉到手心已经有粘糊糊的液体,而她的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破,她再次尝到自己血腥的味道,好苦好苦,苦不堪言……
冷明锐的薄唇在她的脖颈间游走,她侧过头去看他身后的孩子——
天天正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如百灵鸟般在房间里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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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正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望着她,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心,如百灵鸟般在房间里响起:“妈妈,你怎么了?”
听了儿子这样关心的话语,她很想说:天天,妈妈遇到毒蛇了,现在毒蛇正在吞噬着妈妈的身体,儿子你赶紧拿把宝剑把毒蛇给杀了。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说,因为天天好小,才两岁半,一旦惹了冷明锐,冷明锐只有把天天抓起来朝墙壁上一扔,天天都会没有命的。
可是,她又不愿意孩子看见接下来的一幕,虽然人三岁的大脑结构才能发育到储存长期记忆,此前的记忆,大多是短期记忆,在人的大脑里不会存储太长的时间,长大后,一般人都记不住三岁前的事情。
而天天现在才两岁半,即使他看见什么,过段时间也就忘记了,因为孩子这个年龄孩子的记忆都不会太长久,他的记忆还是一个黑箱茆。
可是,她还是不愿意,不愿意自己的儿子看见这么龌龊的一幕,于是她忍住泪,轻声的对儿子说:“天天,你到门外去玩一会好不好?”
“那妈妈呢?”天天又朝前走了两步,他很想走到妈妈的身边去,可这个叔叔一直挡住他的路,挡住他妈妈的身体,他只能仰起头来,才能望见自己妈妈的脸。
“妈妈等下就出来,”子心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天天那天真的脸,赶紧哄他:“天天,赶紧去吧,你不是喜欢堆沙吗?去堆个金字塔出来,等下妈妈来检查好不好?蚊”
“好!”天天奶声奶气的应了一声,迈着肥墩墩的腿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妈妈,你要快点出来哦,我很快就堆好了,我堆金字塔比爸爸还要快的。”
“嗯,妈妈知道了。”她应了一声,想要给孩子一个鼓励的笑脸,偏偏挤不出来,笑得比哭都还难看。
冷明锐听了她和天天的对话,忍不住讥笑出声来:“秦子心,看来你心里还真装了不少人,想必,你儿子是最重要的位置吧?”
她咬紧牙关不予回答,握紧成拳头的手心已经是血肉模糊,其实,身体上的痛苦和折磨她能承受,可是冷明锐这种对人心理和神经上的折磨压迫却是让她极为恐惧。
这就好比一个明知道自己要死亡的人,其实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大不了就是眼睛闭上心脏停止跳动然后什么都不知道得了。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因为等待的时间越长,你就会想越多,而在这段时间里,又有人不停的告诉你,死了后那边有牛头马面有大鬼小鬼有十八层地狱有各种酷刑,同时又告诉你,生活是多么的美好世界是多么的五彩缤纷而这世界上还有多少是你所眷恋的东西。
这是一种心里压迫和神经虐待!
他告诉你他会杀了你会让你死,可是,却又总是不让你痛快的死!
她不由得又想起古时候午时开斩的那个场面,曾经听单田芳的评书里有说到某个人要被斩头了,家属会去找刽子手,然后给他送礼贿赂他,请求他把刀磨快点下手利落点等。
她有些不明白,于是就问外公,那家属是不是愚蠢之极,为什么不求侩子手放了自己的亲人而求他把刀磨快下手利落点呢?
外公告诉她,因为刽子手没有放人的权利,却有能不能让你死的痛快的权利,刀磨快了,一刀下去,头就落地,死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痛苦,而如果刀不够快,一刀下去还没有砍到脖子的一半,然后刽子手会不停的一刀又一刀的去砍,而被斩之人将极其的痛苦,那真真是生不如死。
而现在,她感觉自己就是那等着被斩头之人,偏冷明锐这个刽子手没有磨刀,所以他不给她个痛快,死都不让她死得痛快。
如果现在有人给她一把刀,她宁愿狠狠的一刀刺进冷明锐的胸膛,然后即刻把刀抽出来,再狠狠的一刀刺进自己的胸膛,这样子自己在死的同时也把儿子的威胁给去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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