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一会儿还得摆摊做买卖,这时间还是得抓抓紧的。
虽然姚老八以前经常去他们县城卖鱼,做买卖对姚老八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可是他家老娘们儿那手艺,他心里是有点数的。
再一个,卖鱼,卖不掉就带回家腌咸鱼,反正这鱼也是海里捞的,不是他进货买的,亏也不过就是亏个时间,亏点气力。
对穷人来说,时间和气力,都不值钱。
可这卖饼不一样,为了这事儿,他们老姚家斥巨资,买了白面和菜油。
要知道,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白面他们一年估计也就买个一两斗意思意思,至于菜油是什么东西?这玩意儿从来不会出现在老姚家的灶台上。
所以万一自家婆娘做的饼子卖不出去老姚家这一波损失惨重,得亏两三百文呢!
巨款啊!
姚老八看着放在前头板车里发酵着的一盆面糊糊,很是忧心。
海龙王保佑啊,这回的生计,可一定得成啊,不然靠他们家那三两,呃,不,连三两都不到的银子,这一大家子人,可真撑不到肃州啊。
队伍后头的姚老八,忧心忡忡,而前头夏家四位,都是心大之人,这会儿拉着个车厢都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瞧瞧,”汪文芳递了块男人用的帕头给夏兆丰,“这颜色手艺,男人能喜欢吧?”
夏兆丰接过帕头,细细瞧了瞧,才道:“叫我说,你还是多做点儿女人的东西吧,我瞧着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没啥大讲究,一会儿卖不掉就白瞎了你这么好的手艺。”
这帕头不帕头的,他瞅着姚家也没人用,那几个小子都是用破布条子绑了发髻就好了,包括廖大勇也是这造型。
于大夫发髻上倒是包了帕头,可那玩意儿都有流苏了,估计没个七八年,都用不出这效果来。
在夏兆丰眼里,男人,就是消费的绊脚石,不值得花心思。
不过夏安茹却有自己的看法,“这本就是零头布拼的,成本也就一两文一块,男人嘛也不追求什么款式,反正能用够便宜就行了。”
女子买巾帕,颜色质地都要挑挑拣拣,另外很多人也喜欢买绣花绣草的。
这零头布中的零头布,也做不了这么高要求的东西,所以拿来做不怎么挑剔的男子的东西,倒是正好。
她接着说:“咱们到时候就一块十文,三块二十五文,六块四十文这么叫卖。”
不指望这个赚大钱,走个量,赚个生活费就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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