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膝下只有他一子,且因病缠身无法再孕育其他儿女,估计丹达尔早就废了这个儿子。
此次借兵自然也是丹契的决定,启笙皱了皱眉头,他们母亲那一辈到如今已经相隔多年。
只怕很多东西早已物是人非,只是很多东西都需要解惑,而且既然来了总要查出个所以然来。
半晌后他们决定,先进帝都再说。
第二天几人就前往了帝都,三天后便到了帝都城内,城内戒备森严。
进出都要检查,小徳子拿出了一些银两交给了侍卫。
“官爷,我们是从别处回来的,好多年没回来了,这次是回来省亲的,您看您行个方便?”
侍卫看着手中的银袋子掂了掂重量,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小徳子。
又看了一眼马车,随后将银子偷偷的收了起来,清了清嗓子。
“克吧。”
“哎好嘞,您辛苦了。”
听到侍卫放行,几人连忙驱赶马车进了城内,只是方才的一幕启笙通过车帘的缝隙看在了眼里。
一路上若有所思,到了客栈,启笙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
萧辰宇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
启笙点了点头,说他刚才偶然间看见了小徳子递给守门士兵银袋子的情景。
这本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可奇怪就奇怪在,那士兵的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疑惑。
而且虽然有所掩饰,但拿了银子的手微微颤抖,是人十分紧张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情况。
且士兵将银子藏起来的时候神色有些慌张,似乎是怕别人发现一样,这让启笙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答应过大体情况可还真不知道帝都的士兵收不收银子,因为其他国家大致如此。
可偏偏在丹国却显得十分突兀一般,启笙总感觉哪里不对,不是因为士兵的异常,是心里。
萧辰宇听完后安慰的拍了拍启笙的后背,示意他安心,天塌了有他在。
“你或许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吧,或许这里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糟,不用太紧张了。”
启笙呼出一口长气,点了点头,想着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觉得这里虽然是帝都,但离中心区域还是十分遥远的,所以因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这样想着启笙起身伸了个懒腰,缓缓说道。
“或许是我太警惕了,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没有安全感。还好你在,算了我去洗个澡。”
萧辰宇点了点头,就在启笙去洗澡的时候,萧辰宇招了招手。
让安子再去打探一下帝都内的情况,讲实话他也觉得有些不对。
不是因为启笙所说的,而是在外城时一切都十分自然。
可当他们到达帝都的时候,他总觉得这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说不出来的压抑。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里毕竟不是滇国还是小心点儿好。
不多会儿安子就回来了,一脸的凝重,看样子似乎没有收获到什么。
“王爷,帝都的人十分警惕,哪怕是在帝都的最外围,而且这里的巡逻严密的有些压抑。”
他本想多打听些什么,可不管跟谁打听,他们眼中的警惕十分明显。
也不愿意多说,只打探到他们在外城时打探到的那些,再没有其他的。
萧辰宇听完后神色自若,看来帝都有事发生,不然也不会如此。
可安子说除了巡逻严密其他的都还好,气氛也没有特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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