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了什么?”姜若皎垂眸反问。
“谁跟我说了什么不重要。”太子殿下绕到姜若皎面前,攥着她的手腕问,“你遇上谁了?”
姜若皎道:“遇到的人不少,你问哪一个?”
太子殿下冷哼。
再哼。
再哼哼。
姜若皎懒得理他,挣扎着挣开他的钳制。
太子殿下攥得更紧,心里是真有点委屈了,她明知道他在意什么,也不哄哄他。
他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和她说得一清二楚,她却什么都不告诉他,被人告发后甚至连句解释都不给他!
太子殿下咬牙切齿地给姜若皎补充条件:“男的,和我们差不多大的。”
姜若皎仰头望着太子殿下:“你不是知道了吗?”
听着姜若皎理直气壮的话,太子殿下气得不轻,质问道:“你做什么约那个姓樊的在宫外见面?!”
姜若皎道:“跟你禀报这事儿的人难道没说?下个休沐日正好是他生辰,我让他过来吃完长寿面,这不就是顺便的事吗?”
太子殿下一听,更气了:“哪里是顺便,要不是他生辰,你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做长寿面?你就是专门给他做的!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原来是在为了给他下长寿面试新灶!”
他都才吃了一次姜若皎做的长寿面,樊延凭什么能让她专门出宫一趟给他做!
姜若皎分辨道:“我专门给他做的又怎么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因为我嫁人了就不能认他这个兄长了?”
太子殿下听到“从小一起长大”就炸了,凭什么他先认识姜若皎的,和姜若皎从小一起长大的却不是他。
还兄长,哪里就兄长了,樊延分明是他爹收的义子,和姜家根本没有关系!
太子殿下生气地道:“他与你非亲非故,怎么就成你兄长了?姜若皎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去见他!”
姜若皎许久没见过太子殿下这一面了,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据理力争:“父皇已经认他为义子,我与你是夫妻,他难道不算是我们兄长?”
太子殿下脸色奇差:“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的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特别重,恨不能回到小时候把樊延从姜家撵走,换自己住过去!
太子殿下越想心里就越气,把姜若皎抵在靠椅上狠狠亲了上去。
姜若皎刚洗过澡,身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他轻轻松松探入她衣内,一手用力钳住她的腰,一手去解她的衣带。
姜若皎伸手推他:“你冷静一点。”
太子殿下哪里能冷静,他仿佛想确认姜若皎属于自己般再次堵住姜若皎的嘴,恨不能直接把姜若皎吞进肚子里,直至把姜若皎的衣衫都褪下了才结束这凶狠的一吻。
姜若皎外露的肌肤碰到冰凉的靠椅,只觉身上泛冷。她抓住太子殿下过分放肆的手,放软了声音劝道:“我们回榻上去。”
太子殿下根本不听:“不回!”
姜若皎也生气了,张嘴用力往他颈边咬去。
两人在榻上从来都是有商有量着来的,哪里曾这么闹腾过,太子殿下被她咬得心头火起,越发地不肯软化,非得就着靠椅把她给要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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