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杂物被搬出去了不少,只有一两个箱子零零碎碎分布开。沈微星被人捏了下腰肢,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坐在了箱子上。
吸管被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忽略不计,乳白的液体顺着扎开的圆孔汩汩流出。
许溧的癖好一直很奇怪,她喜欢所有不受控制绷着的线条,想看线条被扯到最极端,变成一道脆弱且故作坚强的弧线。
外面的光线衬得沈微星的眼珠格外明亮,她仰着头看着许溧,脖颈形成一道笔直的线条,嘴唇湿漉漉的。
一杯奶茶喝的少,浪费的多。
瓶子被扔在地面时,沈微星被迫坐在许溧腿上,两条胳膊搂着对方的脖颈,眼神既清晰又清醒。
许溧爱她的无数面,沉沦的,迷茫的,清醒的
她看着校服衣领一半滑下肩头,一半还端在肩膀上的沈微星,手指沿着脊柱解开扣子,嘴唇落在胸前,低声说:“我尝尝到底甜不甜。”
微光网吧。
晓谕推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吧台,眼睛往四周瞅了瞅,没找到人开始喊:“老板?老板人在吗?”
隔着木质架子,第一排男生摘下耳机,挂在脖子上,吊儿郎当的说:“老板刚才回房间了。”
上次过生日,虽然主人不在但其他人玩的也很高兴。晓谕对这里的房间摸的清楚,道完谢迈着步子走到房门口。
这次来她并没有和许溧打过招呼,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人家。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这几天她只要一合眼,脑袋里都是许溧的脸,觉都睡不好。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敲醒了沈微星的意识。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人,胳膊肘撑在床上,扬起脑袋说:“有人要上网。”
“不做生意了。”许溧胳膊挡在沈微星脖子上,将人重新压下去。
沈微星被迫重新躺在床上,乌发散在整洁的床单上,闭着眼睛笑的很肆意。
“栗子,你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
沈微星被惊醒,一把推开胸口的人,满眼都是惊讶的问:“她叫你栗子?”
“这声我不认识呀。”许溧说。
“栗子,栗子,我是晓谕,你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
叩击门板的声音越来越大,只得晓谕说出自己的名字。
“你还说你不认识?都叫你栗子了?”沈微星嘴唇红艳艳的,校服外套已经被脱下来扔在地上。
“星星,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溧着急忙慌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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