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个年纪的男人,一个个都被色蒙了心,我的语气稍微软点,他们便放松警惕。”
“我就是这样,不需要谁的保护,也不需要谁的照顾,为了达到目的,我可以付出一切,只要最后别让我输的太难看。”
沈微星说完后,自己都先被逗乐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赌徒,在赌场上输红了眼,便开始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许溧,这个样子的我,你怕吗?”沈微星问。
许溧手里的毯子还没有松开,她垂眸看着这个失智的女孩,心脏一阵钻心的疼。
沈微星说的这些,就在今天下午,童周已经全部告诉她了。
老实说,她其实并不意外,因为这些事情的苗头她在沈微星身上已经见过不下一次。
甚至有种应该这样做的感觉。
自己当时不就是被对方这种以牙还牙的性格给勾起的,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而她也明白,沈微星从不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给予足够的养分才能存活。
她更像是炎炎夏日的爬山虎,生在夹缝无人问津,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的苗子,等不知哪天,便会被盎然的春意给惊讶到。
“你就是个笨蛋。”许溧认真地看着她,舍不得说重话,只能挑拣一些不痛不痛的。
灯光虽然皎洁,但聚光性似乎并不怎么好。
狭小的空间被分割成两方天地,一半是属于别人的大好时光,另一半则是属于沈微星的微光。
手里攥着柔软的毯子,扰得掌心发腻发热。
她先是用眼睛在沈微星的脸上巡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对方脸上有伤的地方。
颧骨破了皮,脸颊发着青,看着格外引人注意。
但许溧先不管这些。
她两只手拽着毯子在沈微星的胸前聚拢,随后一个用力,便把对方拉近了自己。
距离只剩下分毫,是眨眼睛睫毛都可以碰到的程度。
这个距离很适合接吻。
沈微星两只手抓住许溧的衣服,心头掠过的疯劲逐渐消失,换上了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性子,只是在做事情之前,会思虑半晌。
但今天兴许是被沈父给刺激到了,她岔开腿,腿心挨着许溧的小腹。
呼吸丝丝缕缕地缠在一起。
沈微星伸出手指勾起许溧的头发,额前平整的直发被食指绷紧而又松开,最后落在了耳朵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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