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希承重新将我搂进怀里,先拉着我的手放在腰侧,然后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我胸前的绵软,捏了捏后,用下巴蹭着我的额头,说:“怎么小了?”
我觉得异常窘迫,分开半年,什么事儿都还没说清楚,怎么一上来就讨论这个。
在我渐渐适应了这样的亲昵时,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向下滑了滑,然后将脸埋在了原来手掌握着的地方,我的手依旧放在他腹部的刀口处,也不敢乱动,只能绷直了身体抗拒着。
在那里蹭了一会儿,他仰头看着我,眼里的冷漠早已消散,目光灼灼,满满的都是热切的渴望,我抿了抿嘴唇后,放松了身体,像是得到许诺一样,他的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低下了头解开我睡衣的两粒扣子,用下巴拱了拱后,将脸埋进去开始亲吻。
我不断地深呼吸,看着他不安分的脑袋,望着天花板感叹,事情的发展真不是我能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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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八天的日更,真吃不消了,今天是上班的最后一天,准备下午继续翘班,嘿嘿~~~~~~~~
明天回婆婆家,估计又是一番忙乱,年前恐怕无法更新了,我到时候在微博里及时公布更新时间哈,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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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六十一【年三十回家】 。。。
大年三十一早起来,温希承就坐在床上白着一张脸与我对视。
这几天我悉心照顾着,他虽然话很少,但对我已经不再有抗拒,扎针的时候就握着我的手安安静静睡觉,伤口或者胃疼的时候,会搂着我用不太纯洁的方式消除疼痛,除了吃饭的时候会拧眉,基本上挺乖的,像这样子闹情绪是从昨天晚上开始。
起因是我妈妈的一个电话,当时他正在打点滴,我的手被他握着,不好离开,就在病床边接了电话,我妈妈在电话里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不能回去过年了,我妈妈当然很失望,一声叹息自听筒传了过来后,温希承就睁开了眼,挂断电话,他就执意要今天出院,陪我回家过年,我当然不同意,别说伤口还没拆线,单单他的身体,就虚得根本经不起长途的颠簸。
昨天晚饭开始就不再理我,阿姨送过来的粥一口都不肯喝,药也不吃,我好话说了一箩筐,这个小兔崽子倔得跟头驴一样,除了朝我翻白眼,一句话都不说,一整晚都给我一个蜷着的僵硬后背,一动不动。
我躺在陪护床上,盯着他的后脑勺叹了一夜的气。
今天早上,他依旧拒绝吃早饭,也不肯扎针,自己折腾着换下了病号服就抱着身子坐在床上瞪我。
再好脾气的人也会有耐心耗尽的时候,我的脸色也一点点沉了下来。
拧了温热的毛巾,想要帮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刚坐过去,他脖子一扭,给了我个后脑勺。
冬日明净的晨光打在他苍白的侧脸上,勾勒出的弧度完美而消瘦,上面的冷汗清晰可见,闪着亮亮的光,我的心怎么都硬不起来。
我很没出息的绕到病床的另一边,在他转头前,将毛巾盖了上去,顺手摸着他的头发,柔声说:“等你出院后,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他没有挣脱,任由我轻轻擦拭着额头和脸颊,不说话却是抿紧了双唇,惨淡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过了一会儿,他扯下毛巾拉着我坐在床边,枕在我的肩膀上后,闷闷地说:“我不想在医院里过年。”
听着他有些伤感的声音,我的心都快碎了,握住他的手搓着,“听话,等拆了线我们就出院。”
“六岁那年的除夕我就是在医院度过的,红色的手术灯,白色的床单,刺鼻的消毒水,很恐怖。”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进我的耳朵,带着浓浓的悲伤和无助,让我的心瞬间痛得无法呼吸。
我搂住了他的肩膀,不断地吸着鼻子,良久后,妥协了,“好吧,我们回去过年。”
一个小时后,拖着行李箱我们坐在了机场的候机大厅,我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他们飞机降落的时间,电话那头妈妈愉悦的声音和身边男人脸上温和的笑容,让我觉得这个决定或许是正确的。
登机后,温希承枕在我的肩头就闭上了眼睛,脸色白得让人心惊,额头上的冷汗没一会儿就顺着脸颊滑落。
我将脸颊贴在他的额头上,心疼的直想哭,“要不要再吃一次止痛药?”
温希承没说话,侧了一下头,将嘴唇贴在我的耳根处,慢慢亲吻着,安抚着我心里的担忧。
飞机开始降落的时候,他去卫生间吐了一次,最后还是又吃了一粒强效止痛药,取了行李后,腰已经直不起来了。
夏磊等在出口处朝我挥手,温希承脚下的步子停了一下,再前行的时候,身体已经挺得笔直,脸上也有了浅浅的笑意,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他的手。
“姐。”夏磊接过行李箱叫了我一声,看了温希承一眼,没有打招呼,率先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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