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焉,百里萱萱就出现在了房间里,和百里沐笙一样从窗户进来的。
她一身黑色袍子把自己裹得严实,进屋之后就放下帽子,目光落到了倒在血泊中的人,冷声问:“她是怎么回事儿?”
慕容修面无表情看着百里萱萱,语气疏离:“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那确实该死!”百里萱萱冷哼,坐到了慕容修的对面,“东洲大军还有些时日才能到北溪城外,你为何今日就进城了?”
一阵微风吹来,慕容修皱了一下眉目光扫过窗户那边。
见一只猫跑过去,眉头松散开来语气意味深长,“自然是东洲皇帝让我来的,十年没亲自回来,自然是要提前来熟悉熟悉的。”
百里萱萱深深盯着慕容修看了半晌,满脸狐疑,“与你同行的还有谁?”
慕容修坦言:“荣亲王府世子。”
“居然是他。”百里萱萱喃喃,思量半晌后起身,双手撑着桌面,“难不成你想要……他若出事此战恐生变故……”
“此战不会有变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鹿死谁手全在你我一念之间不是吗?”慕容修打消她的疑虑,“况且……”
百里萱萱追问:“况且什么?”
“没什么,一切按计划进行,倘若生变,我自有应对之策。”
慕容修显然不想继续说下去。
百里萱萱不悦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再受她掌控的人,内心有些烦闷。
要不是他如今已成废人,就凭他此前献计,就留不得他!”
慕容修突发奇想给百里萱萱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慕容瑾没有生疑,是你下毒才让那人死的?
“我做事向来滴水不漏。”
百里萱萱重新坐下,端起茶杯却没喝,目光盯着青色的茶水,“更何况,你父皇是因为你派人传消息说我父亲举大军回朝,才急火攻心的。”
慕容修闻言眉头一挑,盯着杯中茶水。
听见传百里奇消息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若有所思。
谁把百里奇举军回朝的消息传回了北溪?
难道是他?
百里萱萱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没喝,抬眸盯着慕容修,“毒药是你给的,法子也是你出的,他如何算是我毒死的?”
慕容修抬眸看着她,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我是给你毒药不假,可没让你毒杀北溪皇帝啊,萱贵妃。”
百里萱萱捏着茶杯的手微微用力,“慕容修,我一直没问你,你和百里沐笙无冤无仇,为何要助我算计她。”
“因为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百里萱萱眸光深深盯着慕容修,她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人了,“你就不怕到时候我临阵反悔,让你计划扑空么?”
慕容修平淡的目光盯着百里萱萱,“你若想心愿得成留得性命,就别试图乱我计划。”
百里萱萱见他眸中的坚定和自信,动摇的心思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这次见他和从前见他,感觉他像变了个人一样。
慕容修不再言语,百里萱萱也有些坐立难安。
不一会儿就坐不住走了。
她走之后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个身穿黑衣,戴着半截玄铁面具的男子便从窗户进来,关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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