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的行动,她和谢胆等人不便参与。
但教主还是把寂公子叫来面授机宜,因而后者有此一问。
教主道:“小冉,你在定安为教中立下大功。现在小迹不幸身故,教里正是用人之际。这次行动你虽不参与,但一起听听也是无妨。”
之前没赐给她《清风心经》,为免其心怀怨怼,现在教主总得做做样子让她旁听,以示自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这间禅院背后的小屋中现在只有四人:教主,寂公子,幻公子以及——如公子。
寂公子也是第一次见如公子,他身着玄色长袍,脸上的面具却并无表情。
一路上,幻公子曾与她说过一些如公子的事迹。
因此虽未曾谋面,寂公子却也得出结论:此人智谋不在自己之下。
果然,教主先向如公子没头没尾地问道:“小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如公子道:“我擅作主张,多做了些手脚,此番敬法寺怕是要万劫不复了。”
“哦?”教主的声音中却未有不满。
寂公子心道:自作主张?这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自作主张的前提是要知道教主甚至本教的最终目标是什么。
可从护送锦盒到回家拿舆图,再到夺取灵石。寂公子只是一件又一件地机械地完成教主所布置的任务,至于教主的意图,她是一星半点也弄不清楚。
难道这个如公子深得教主信任,知道我教大计,因而才敢自作主张?
那教主只告诉他却对旁人讳莫如深的原因是什么呢?
难道说知道了临渊教的目的便有可能根据动机推测出教主的真实身份?
这么一来如公子岂不是很可能知道教主的真实身份?
寂公子不敢继续往下想,教主信任谁不信任谁不是她这个当手下的该随意揣测的。
如公子继续道:“我利用了韦崇的手记,因为真的手记在我手上,所以伪造一本给心海那老头捡去,谅他也看不出破绽。”
“如此一来,便可让敬法寺义理皆失。”
不知前因后果的寂公子听得一头雾水:
“心海那老头儿”指得是如今敬法寺住持心海禅师么?
她依稀记得韦崇乃是前朝名捕,此人武艺超群,一生破案无数。
连师父他老人家都很想要这本传说中的手记,没想到竟在如公子手中。
可韦崇的手记与敬法寺有什么关联?
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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