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观山眉头微皱,放下毛笔,大步走出书房,打开门之后,见青安,青武二人站在门前。
“又发生了何事?”。
“来了一妇人,名为林之遥,说其子好似中了邪,想请张校尉出手帮忙”。
“那妇人言认识张校尉”。
“林之遥……”。
张观山呢喃自语,这个名字他自然听过,他能寻到那灰袍道人,还是因为林之遥中了九子鬼母术。
其子,不就是年庚福吗!
“此人我认得”。
张观山深吸一口气,脚踏风影逐日步,一晃眼便消失在二人身前,几个呼吸便去到门楼前。
“张大人,福儿出事了,求求你救救福儿!!”。
林之遥眼眶泛红,眼帘挂着泪痕,见张观山出来后,赶忙焦急的说着。
“莫要着急,先说出了何事”。
张观山眉头紧皱,黑鹰帮都没了,那张虎不夹着尾巴做人,莫不是还敢找年庚福的麻烦?
“福儿昨夜进山砍柴,跟我说见了一个灰袍道人,昨夜睡下后,一直到现在还未醒,身体一会冷,一会烫”。
“又是那妖魔道人!”。
张观山袖中双拳捏的“咔嚓”作响,眼里闪烁着汹涌的杀意。
“应是咒杀之术!”。
青官渡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成川字。
他亦是镇妖司的人,还曾在京畿待过一段时间,虽说过了这些年,可对于妖魔道人的手段,还是十分了解。
想到这里,他不由看向张观山,事情跟他想的一样,现在云州把张观山名声搞臭,而后想办法把张观山逼出云州。
“年小子在何处?”。张观山轻吐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眼神平淡,无喜无悲。
“在王郎中那,我带张大人过去”。
说着,林之遥不敢怠慢,赶忙在前面带路。
“你们两个守着,我随张校尉一同前去”。青官渡回头瞥了眼,叮嘱青安,青武两兄弟后,便随张观山一同过去。
“又不能跟着一块去”。
“就是,每次都这样,太没意思了”。
青安,青武苦恼着脸,心中虽有万般不愿,可也不敢悖逆青官渡的话。
……
仁德医馆。
一件病床上,躺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子,此刻其尚有些稚嫩的脸庞,没有血色的苍白,嘴唇发紫。
“怪!真是太怪了!”。
王郎中皱着白眉,右手把脉,左手拿着毛巾,时不时擦一擦额头的汗。
但凭脉相来说,年庚福的身体没有丝毫问题,脉跳的比寻常人还要有力,就好像一个小牛犊子一样。
可身体很冷,鼻息也越来越弱。
“师父,可能看出什么病因?”。
几个学徒,小声的问了一句。
“应又跟那妖魔道人有关”。
王郎中神情有些难看,他师从名义,治病几十年,几乎未曾失手,救了不知多少百姓。
整个云州城,谁见他都喊一句,王神医。
可这些时日,时常有些怪病,他休说治了,就是病因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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