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列。”
“…教…刘教官……”
“说话要打报告!”
罗兰喉结滚动,被吓成结巴:
“报告教官…蚊蚊子,有蚊子……”
还非常无辜的用手指着刚刚被叮的地方。
“一班多加半刻钟!”刘宏指着罗兰:“你就站这儿。”
没人反抗。
反抗只会招来更坏的结果。
这种结果昨天已经尝试过了。
这个叫刘宏的教官,是真的会让自己站晕过去。
有了前车之鉴,就算有蚊子吸上来,也没人敢。
豪远感觉哔了狗。
明明这一排的人,为什么蚊子爱逮着自己一个人吸?
薅羊毛也不是这种薅法啊。
站在他旁边的余二心惊胆战。
这也太刺激了。
蚊子肚皮都撑破了。
七点钟解散,一班站到七点半。
看着豪远满头是包,余二笑瘫在地。
并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嘲讽。
“你啥血型啊?”
“o型,咋了?”
“怪不得爱咬你。”
“凭啥?”
他有些不服,手贱的去挠。
陈默背个书包过来,从里边抽出瓶花露水。
他们想起今天逛超市,陈老大还真有买这个。
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再看,花露水的价值可比其他的东西都来的有价值。
“还是老大英明,快给我擦擦,快,我感觉现在痒得不行。”
“花露水口服更好。”
余二嬉皮笑脸。
有豪远替他吸引火力,几乎没怎么被咬。
现在的花露水不同于以前那么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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