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他。
陷入睡梦中的苏绾晚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嘟囔着:“好累,不要再来了。”
谢宴宁好笑地看着她。
怎么,在梦里,他也在欺负她吗?
“苏绾晚,我爱你。”
“谢教授,你怎么这么过分。”然而怀中人睡梦中给他回了这么一句。
“……”
再过分的他还没做呢。
他想到衣柜中那条大胆的睡裙,忽然间有了些期待,苏绾晚究竟会在什么时候穿给他看。
那个时候,他不确定他会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
第二天苏绾晚是被骚扰醒的。
原因是感觉胸前有些濡湿。
略一低头,有一颗头在那里。
昨晚的记忆回炉。
苏绾晚迟来的热气上脸,推着前面这颗头,声音有些乱,“别亲了。”
这一动,才感觉全身都疼。
纵欲过度果然不可取。
“嘶,”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骂:“牲口!”
谢宴宁重新吻住她的唇,亲得人气喘吁吁才松口,“不错,我已经从畜生进化到牲口了。”
这是什么好的称呼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苏绾晚选择放弃反抗。
“我饿了。”
此招百试百灵。
谢宴宁埋在她肩头笑了一下,然后说:“你就惯会欺负我。”
对这倒打一耙,苏绾晚差点气顺不过来。
究竟是谁欺负谁啊。
谢宴宁起身,衣服都不穿,非常浪荡地套了一件长袍就下楼了。
苏绾晚:“不要脸!”
谢宴宁觉得还是要辩解一下。
“对啊,不要脸到让苏医生亲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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