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斩了自身,差不多就能证道了,三十年的时间,就算是六大圣人一起出手相助,也不可能生生造出一个圣人来。”说完西王母失望地摇了摇头,这虽然是个逃脱封神榜的法子,但真实行起来难度也不下于将封神榜打破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不管怎么说,我还有三十年的时间,而且现在还没人知道我真正的根脚,我还是有机会的。”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穿越而来,现在这个时空的天道已经因为自己的到来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原来石矶不会是自己的弟子,王涵芝不会是自己的徒孙,黑龙也不是自己的护法,自己也不是什么魔教教主,天庭大帝。
而现在,现在的一切已经与原来不一样了,不管是圣人的疏忽还是他们有意为之,这些细微的改变就是自己的机会。
西王母也不知怎么劝他,任谁知道这样的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只怕都不会真正的放开心解。
微微叹了一口气,西王母在心中下了个决定:这三十年,自己要尽全力辅佐太一,不管能不能成功,自己就算是拼着身陨的下场也要试一试,三万年前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陨落了。
要么就一同生,要么就一同死,炼气士心中并不是没有情爱,只是这种情感被自己对天道的追求压制了,可是如果一旦爆发出来,那也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
“现在先不忙别的,我知道你的天妖问卜之术乃是三界一绝,便是圣人也不及你,现在你就帮我算一算,我想看看对头是谁。”袁洪见她伤感,就忙转移了话题。
当下他将那天蛊真人被困一事说出来,又说出自己的猜测:“当年能将这些法宝盗去的人虽然不少,但能破开我设下的禁制,又将我刻在法宝内的真灵印记摸去,能有这份修为的却是不多,整个天庭除了你我也找不出十个来。”
袁洪顿了一顿“只是我也猜不出是他们其中那个,你的问卜之术神妙无方,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当然是有,只要我舍弃三千年的法力修为,便是圣人下的手我也能推算出一二来。”西王母说到这里颇有得意之色,不过前提却是在圣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耗费三千年的法力?不值,不值!”袁洪一听就连连摇头“本来我是怕斗不过那人,不过如今有你帮手,想来是无碍了,与其空耗三千年的法力推算,还不如你随我直接打上门去,顺便也能解救了我那化身出来,先取点利息。”
袁洪带西王母过去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化身,那天机行舟便是在当年也是令自己眼热的法宝,更何况是今天?
这次的主要目的,却是想顺带着将那天机行舟先取回来做自己的根基,现在黑风山虽然被石矶经营的有声有色,但跟这法宝一比就成了小孩过家家的玩意了。
两人本来就是夫妻,如今相隔数万年,历尽磨难今日才又相聚,西王母也不想抚了他的兴致,再说那行舟也的确是自家之物,如今前去取回也是名正言顺。
当下三人将整座王母宫都以大法力移到了黑风山去,一路上都被西王母施了隐身法,因此知道的人倒是不多,也没人前来碍事。
回到黑风山后袁洪就取了炼妖壶在手,自己现在用着顺手的也就这件法宝了,而且威力也不错,不下于其他各教的镇教法宝。
匆匆的让门下参拜了西王母,然后又留下孔雀王母照看山门,袁洪便带着西王母就朝北冥出发了。
第二卷 第154章 魔教祖阐扬道法 细说有情
“你看我们这次抗了个大山搬来搬去多麻烦?要是能将那四座行舟全都找回来,那便是四座可以移动的仙府啊!又能当法宝又能当道场,实在是方便不过。”袁洪一路赞叹那陆地行舟的功用,心里却在盘算如何让西王母出手将另三件也一同取回来。
“若不是昆仑山乃是洪荒万山的祖脉,华夏龙脉的发源之地,又有元始天尊亲自坐镇,我早就把王母宫炼化成一件如意法宝了,只是这样一来,整个西昆仑都将不复存在,龙脉灵气也会受损,元始天尊断断是不肯的。”西王母也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心思,只是故作不知,顾左言他。
“西昆仑自然是不行,还不如实际一点去将那几件行舟取回来,然后再稍微祭炼一番一样能当得大用,以后咱们再搬家时也不用孔雀妹妹那么吃力拖山了。”见她不松口,袁洪也不肯死心,毕竟如今有了这么一个超级打手,不用那是浪费。
“亏你如今还是一方教主,在三界立了大教,怎么养成这副习性,见了法宝就走不动,须知我辈修炼,还是要以自身为根本,法宝灵丹只是外物辅助罢了。”西王母见袁洪一直咬着那几件法宝不放,心里也担心他过于倚重法宝。荒废了自身的修炼,因此忙出言提醒。
“娘娘就别笑话我了。这些道理我怎会不知?只是我如今年修为提升地慢,要想活命,只有多收集一些强力法宝了,再说这法宝原来就是我炼制的,我使着也顺手。娘娘。。。然看到西王母眼中隐隐现出泪光,吃了一惊。
“你这是怎么了?好好地有哭什么?”
“你我夫妻。本该一体而生,如今你这般喊我,可见是心里还在怨我三万年前离你而去了。”
“这是从何说起?”袁洪将西王母的身体扳的直了一些,看着她的眼睛道“婉,你要记住我今天说的每一句话:我太一从来都没有怨过你什么,当年是我没有看清大势,连累的无数地族中儿男丧命,便是妻小,也被人残杀,十个儿子只剩下陆压一人捡了条性命。这三万多年我知道你过的很苦。相信我,我能理解你的苦楚。你这忍辱负重可比我当年撒手一去要苦上千万倍啊!”
袁洪说的动情,眼中也渐渐升起水雾:“我初时来到这里,心里苦闷,又无人可以倾诉,不过短短的几十年就觉得受不了了,更何况你苦熬的这无穷岁月?”
“自从我开了顶上三光。明悟前生,心里就一直盼着能再与你相见。但那时我是即想又怕,我知道你天资极高,又得天独厚,但论法力,就是我全盛时只怕也不及你,如今过了这三万年,只怕就更精进了。我是怕我又连累了你,因此才一直不敢前去寻你,直到几年前。我才知道我心里根本放不下你,这才按耐不住。去了西昆仑绝顶。”
“本来我是打算只远远的和你见上一面,从此一心向道,也好了了你的这份心思,说不定没了我的拖累,你反倒更安全一些。那知道见面之后我还是说不出那些狠话来,一心只在你的身上,那里还收地回来?”
“我只盼如今你我和睦,再将陆压孩儿寻回,如此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便是不证那混元我也认了!”
西王母听的心砰砰直跳,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感动。“他从前虽然待我也好,但却从不会跟我说这些话地,怎地今日竟说些羞人的言辞?”
随即转念一想,心中了然。“是了,我们此次相聚不易,他也是陨落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事看不开?以前那些不敢说的话,如今当然是敢说了。”
“原来他以前便是这般心思,只是可怜我竟不知,如今在轮回中走过一遭,人也变了许多,这么说来叫我也不知他这次陨落是福是祸了。”
西王母在心中柔肠百转,见袁洪喊她小名也微微有些害羞。“你这一世倒是会哄人了许多,比以前的枯呆木呐更让我喜欢。只是有一点,你如今也是一方教主了,这些话在外人面前是断断不敢说的。”
袁洪
笑了几声,当真有几分意气风发地样子。“这些你立这魔教,就是教化苍生要万事由心,不为凡尘俗念束缚。我既为教主,自然也不会做什么尊礼守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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