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是结了婚,在外面乱搞的。
刘秀云突然跑路,安宁和江寒生两个,你看我,我看你,一头雾水。
没办法,到了人家家门口了,只能等着。
也没一会儿功夫,刘秀云又出来了,这回身后还跟了个辛矿长。
安宁和江寒生两个眉头一松,都以为,刘秀云是去喊辛矿长去了。
他们哪里晓得,刘秀云是去求证去了。
得知安宁短短三个月时间减了肥,如今变好看了。
人还是那个人,没换!
刘秀云确定江寒生不是乱来的人,立刻就冲出来迎接他们。
“你们两个来的正是时候,可巧赶上晚饭了!”刘秀云笑眯眯的道。
辛矿长也乐呵呵的出声,“我去喊老骆和他媳妇儿,不过先说好,家里今儿没硬菜,你们只能入乡随俗,跟着我们吃咸菜了!”
江寒生:“辛叔,我们准备了!”
“哟?是啥?”辛矿长笑意盈盈。
这小子越来越上道了,每回来都破费。
安宁:“四斤肉,您和骆叔一家两斤!再有一些干虾之类的。”
闻言,辛矿长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寒生,今儿陪我和你骆叔喝酒!”
明儿国庆节,又是休息日,辛矿长决定给自己放个假。
他要上楼,江寒生和安宁和他一道上去。
江寒生来了,骆叔很是高兴,又有肉吃,夫妻两个,更是鞋子都来不及换,差点赤脚往楼下冲。
反正穿了袜子,也就没差了。
四斤肉,刘秀云分了大约三斤肉出来做红烧肉,剩下的一斤肉做成酸菜肉汤。
干虾用来炒青菜,荤素搭配。
大伙儿一坐下,辛叔就调侃起了江寒生。
“你这小子,这回家里事儿,都安排好了吧?能上班了不?”
江寒生:“能!就是明天还得去一趟乡下。不过住的地方,也得找。”
“找啥啊,你爹从前住的那屋不行?”骆叔的爱人姜彩凤问。
姜彩凤和刘秀云不一样,她就在矿区干活儿。
目前在工会,职位不低。
对矿区的事儿,了解的不比辛矿长和骆书记少。
“我之前问过后勤处,那屋盯着的人多,现在又有人住着,腾出来,也要些时间!估摸着,最快也要到年底了!”辛矿长道。
“年底就年底,那也得先安排地方住着,不能有啥事儿,大半夜的还从县城赶过来吧?”姜彩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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