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越一直在陆府,怕是错过了救人,那。。。是谁救了陈知让?家里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陆曦敲敲头。
想太多,要长脑子了。
他是拜访者,自然是该他说明来意,陈知让站起来再次躬身:“相救之恩,予药之情,本当涌泉报之,奈何,在下。。。。身无长物,唯有虔诚致谢作为报答。”
似是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有诚意,陈知让清俊的脸颊染上一丝红。
他腰往下躬的更深,语气诚恳:“往后若有报答之机,在下定以命相酬!”
陆昭眼眸闪了闪,勾唇浅笑:“母亲说相遇即为有缘,你不必如此客气,快坐。”
按理说,他其实不该夺齐清越之人,但谁知那么巧,就让母亲遇到,还救了他呢。
救命之恩,陆家却之不恭了。
【是娘亲救了他!】
【这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娘亲天天带着我,我怎么不知道?】
陆母:不好意思,那时候你睡着了。
陆昭将人扶起,故作疑惑的询问:“陆昭冒昧,陈兄受如此重伤,是遇到了什么事吗?”
陈知让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些什么,最后摇头:“我,是不幸遇到了山匪,这才。。。”
【他说谎了。。。】
这让陆昭更欣赏他了。
他对自己说谎是不想将陆家拖下水,能有这种想法,说明他看出了陆家在朝堂的不易。
这是很难得的!
陆昭摆手:“不说那些事情了,能化险为夷就好。”
他一直是笑着,这时的笑多了几分真诚与亲近。
陈知让看得出来,也明白陆昭转变的原因。
初之试探,应当应分。
毕竟,人不像兔子和老虎,能一眼分辨出凶善。
面对陆昭散发的善意,陈知让也回着以善意,身心也放松了一些,两人聊着聊着,从家乡聊到读书,从读书聊到游历,酣畅淋漓,相见恨晚。
陆曦听课都听睡了。
【受不了了,两个老师嘚嘚嗡嗡,我的眼皮子睁不开了。】
“陆兄,人聚散有时,我今日拜访,一来是感谢恩情,二来是辞行,我已叨扰多日,实在不便麻烦。”
陆昭相留。
“陆兄,其余不论,我七尺男儿,岂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我伤口已经好多了,寻一份工,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人有气节。
陆昭不好再说什么。
门口。
陆昭眼眸凝了半秒,想说‘若有难事。。。’,可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摆手送陈知让离开。
两人聊了这么久,他半个字都没提及,这句话他也不好突兀说起。
文武不相交。
科举之事,陆家不便明着参与,帮也只能暗里帮。
具体怎么帮,还得晚上和父亲商量一下,先派个人跟着他,万一有意外也好搭个手。
陆昭向暗处摆了摆手,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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